只有白神醫“咦”了一聲,似乎感到很好奇,然後擠開在床邊佔著位置的柳劍鳴,伸手就拉起柳楠的手重新給她把脈,卻不似剛才的那般敷衍,而是認真非常,還看了看柳楠的瞳孔。
而在此期間,柳楠對他的行為都沒有表示抗拒,乖乖的像木偶一樣。
柳劍鳴呆愣了好半天才緩過神,此時也顧不得什麼儀態了,急急忙忙的拉著白神醫的衣領質問:“楠兒這到底了,你剛才還不是說無礙嗎?”
白神醫一把排開柳劍鳴虛抓的手,整了整衣領,慢條斯理的說:“莫急莫急,急什麼,我一把老骨頭了可受不了你折騰,柳小姐是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掉下水池,受了一些驚嚇,可能暫時性的失憶了,調養調養說不定也就好了,挺大把年紀了,還和小輩一樣莽撞,都不知道尊老啊。”
柳劍鳴聽他這麼說,老臉一紅,這白神醫是他師父的師弟,所以柳劍鳴私下裡還要叫他一聲師叔。
而且白神醫年紀是比他大了一輪有餘,算是他的長輩,柳劍鳴剛才的行為確實過於莽撞,因此就算被訓斥了也無從反駁,不敢反駁。
不過現在確定楠兒沒事了,即使被教訓一頓也無所謂了。
柳劍鳴派身邊小廝送白神醫離開,自己目送,直到再也看不見他的背影以後,才坐到柳楠的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輕聲的問:“楠兒,還記得爹爹嗎?”
柳楠回他一臉茫然。
柳劍鳴嘆了口氣,說:“楠兒,我是爹爹,記得了嗎。”
“爹爹?”
“唉,是啊,我是爹爹。”柳劍鳴似乎鬆了一口氣。
“爹爹,那我是誰?他們又是誰?”柳楠一臉茫然的問。
“楠兒啊,莫急,你剛才不小心掉進蓮池,受了驚嚇,神醫說你這是暫時失憶了,很快就能好的。”柳劍鳴摸著柳楠的頭髮緩緩的回答道。
“哦,那爹爹,楠兒能吃東西嗎,肚子好餓。”柳楠摸著肚子顯得頗為委屈。
她這一昏迷就昏迷了一整天,現在天上的太陽都快消失了。
“啊,楠兒餓了嗎,那便和爹爹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