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向華服男子報告。
不過就算知道了,華服男子也無計可施!他閉上眼沉思片刻,“讓所有鋪子立馬推出折扣活動!爭取將損失降到最低!”
“是,主子。”
彙報的人離開後,華服男子疲軟地坐下,“看來陸心顏已經知道了,一直在幕後算計她的人是我!她這是在反擊!”
“論經商天賦,我們的人無人能敵過她,論背景實力,原本我們高出些許,但現在她有了蕭逸宸做後盾,我們反倒略遜一籌了!”
“我掌控這麼多商行在手中,目的是為了賺銀子練兵,如今銀子賺不成,那就必須加快拉攏俞戰等人,拉攏了他們,現成的兵有了,比賺銀子練兵更划算!”
對面男子問:“你就不擔心這是個套?逼你現身的套?”
“不入虎穴,蔫得虎子?他們既然已經知道了我是誰,正面交鋒是遲早的事情!賭一把,贏了,我得了兵,輸了,不過是揭穿遲早要暴露的身份而已!這一把,我穩賺不虧!”
——
一間不起眼的小酒館,喝得醉醺醺的俞戰等人,在大罵一通發洩一頓情緒後,眼看天色不早,俞戰有老婆孩子,便提出要回家了,約定明日繼續來此喝酒。
“將軍,要不我送您回去?”劉連道。
“你自己都站不穩了,還送我?”俞戰擺擺手,醉眼朦朧,“行了,天氣冷,快點回去!明天見!”
幾人歪歪倒倒地向不同方向走去。
夜風很冷,灌進脖子裡,整個人一個激靈,俞戰瞬間清醒了不少。
他攏了攏衣裳,甩甩頭,大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經過某巷子時,多年戰場上累積下來的本能直覺,讓他全身戒備地停下腳步,威嚴地低喝:“誰?出來!”
一個戴著斗笠的黑影,從巷子裡飄出,天色暗再加上斗笠,完全看不清長相。
俞戰全神戒備,全身氣勢散開,“你為何跟蹤本將軍?”
那人拱手道:“俞將軍不必緊張,在下並無惡意。”
俞戰厲喝道:“鬼鬼祟祟,沒有惡意也不會安好心!我俞某行事向來光明磊落,你這種宵小之輩,速速離去,否則別怪俞某不客氣!”
“俞將軍息怒,您為天武立下赫赫戰功,在下久仰已久!今日俞將軍因為某人某事鬱鬱寡歡,在下心生不忍,想為俞將軍引薦高枝!”
“你想讓我背叛大將軍?”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既然您精心盡忠的大將軍已經變了,您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放你娘。的狗。屁!誰說大將軍已經變了?就算變了,你也太小瞧我俞某了,我俞某豈是背信棄義之人?”俞戰怒罵道:“你他孃的快點給老子滾,別再跟著老子,否則老子將你剁成肉醬餵狗!”
斗笠男子楞了楞,俞戰已氣沖沖離開了!
華服男子收到訊息時,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若是俞戰輕易就背棄了蕭逸宸,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本公子費心拉攏!如今看來,這俞戰倒值得本公子花些心思了!”
——
俞戰回去後睡了一宿,早上的時候被夫人喊醒,“老爺,您不是說今天約了幾個兄弟見面嗎?快醒醒!”
俞戰頭暈腦脹地睜開眼,“什麼時辰了?”
“巳時過了一會了。”(早上九點多)
“那是該起了,我約了劉連幾個辰時見。”俞戰甩甩頭,讓自己清醒過來,“麻煩夫人打水進來。”
“已經打來了。”俞夫人心疼地替他按太陽穴,“不能喝你就少喝點,我和孩子們都擔心。”
“行了,我有分寸。”
俞戰用完早膳,活動開身子後,出了門。
走到離昨日小酒館不遠的地方,聽到前面圍著許多人,吵吵鬧鬧的,還有小孩的哭聲。
“前面發生什麼事了?”他逮著一個人問道。
那人邊說邊搖頭,“聽說有個小孩子,不小心撞到一個貴人,弄髒了她的衣裳,孩子阿孃給那貴人賠禮,那貴人卻不依不撓地,非要對方賠償,否則賣了那孩子抵債!”
“小姐求求您行行好,民婦和小狗子已經兩天沒吃飯了,實在沒銀子賠償,求您大發慈悲放過民婦兩母子,民婦一輩子感激不盡!”一個婦人哀求道,隱約還伴著磕頭的聲音。
一道清揚的女聲怒道:“這件衣裳我花了十天時間才製成,今天第一次穿出來見我的未婚夫,本來想給他一個驚喜,如今被你兒子弄髒了,我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