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自己聽到牛春花的聲音就出來了。
她可不想把戰火引到馬大娘家,還是自己出來應戰好了。
“什麼事?”牛春花瞪著眼睛,惡狠狠道,“我真沒想到,你這麼狠,對一個這麼小的孩子下手,你看看我家木木的手成什麼樣了?”
這時周圍聽到吵鬧的村民,三三兩兩的聚在於家門口,等著看熱鬧。
於楠木的手被老鼠夾夾傷,無名指和小指的都腫的不成樣子,徐天藍看了一眼,然後故作驚訝道,“呀!怎麼會弄成這樣。”
“你還裝,不是你放的老鼠夾我兒子手能夾成這樣,你可真狠吶!要不是走運,手指都得被夾斷。”
徐天藍心想,這還是她選了最小號的鼠夾,放在盒子底下不沒有放上面。
放底下,拿起盒子才能看到鼠夾,要是反應快不會被夾,反應慢點最多就是夾到點手指,要是放上面再鋪個布什麼的掩蓋,一摸上去就直接夾到手了,這已經是她看對方不對是個七歲小孩,手下留情了好不。
“啊!原來是被老鼠夾夾傷的啊!可是我放鼠夾在我屋裡的櫃子裡,是為了防老鼠啊!你不知道啊二嫂,我屋裡最近鬧老鼠,之前就把我放在櫃子裡的點心吃個精光,所以我才買了鼠夾,打算夾一下老鼠的,怎麼你兒子會被夾到?”
“你?”牛春花一聽這,臉色有些不自然,一時有些無言以對,這不明擺著說她兒子偷東西嘛!
圍觀的村民聽到這還哪有不明白的,這擺明的是當嬸嬸的東西被偷了,要教訓一下小侄子,他們並不覺的不對,而且傷的也不重不是。
在農村這地方,偷盜是最不可恕的、最令人不恥的行為,誰家要是出一個小偷,那是要被人戳一輩子脊樑骨的,有了這樣的前科,以後少點啥都會被懷疑的。
而且農村這地方,幹活賺錢不容易,被偷那可是要老命的大事。
因為多數人都站在徐天藍這一邊,有那好事的還開口笑,“我說於老二家的,莫非你家木木就是那小耗子,偷人家點心吃,才被夾的。”
“你。。。瞿老蔫,你閉嘴,有你屁事。”牛春花氣急敗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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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大海這邊揣了錢出來,搭上了直達青雲鎮的長途公共汽車,靠在椅前上心裡有些茫然,他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這樣。
她知道媳婦會受些小委屈,不過在他想來也就是被說兩句之類的,他從來沒想過媳婦被會虐待,他媽也就是摳點,怎麼會虐待他媳婦。
沒錯,他想的就是虐待,就光掉到水裡不給請大夫這一條,不是虐待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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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小偷,當侄子的吃嬸子點東西不犯法吧!你居然說我兒子偷你東西,你也好意思。”牛春花氣急敗壞。
徐天藍卻是雲淡風輕,“二嫂你搞清楚,我可一個‘偷’字都沒說過。”
“是啊牛春花,人家啥也沒說,你兒子要是不跑人家屋裡,‘拿’東西,會被夾成這樣?”之前被叫瞿老蔫的人,咬重‘拿’這個字。
“哈哈哈”圍觀的人跟著笑。
“老二家的,進屋的,一點子破事鬧的。”這時於老太從東屋出來,說完牛春花又轉頭對徐天藍道,“老四媳婦,你是越來越過分,給臉不要臉了,這兩天給你臉了是吧?”
牛春花一看婆婆站在她這邊,忙跟著踩,“就是啊,媽,她就是給臉不要臉,生了兩個丫頭片子,還不會夾著尾巴做人,還敢找事,我非撕了她這張臉不可。”
說著,她就要朝徐天藍撲去。
這時人群傳來一聲暴喝,“住手。”
☆、第009章
說話的人當然是於大海,他緊趕慢趕終於在關鍵時刻趕回來了,說來也巧,剛到青雲鎮下了公交,正想著怎麼回去呢,就碰到同村的一個熟人。
熟人騎著摩托車的,正好要回來呢,他就搭了順風車,這才能及時趕到。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但又覺得無顏面對,結婚四年並不知道媳婦在他看不到的情況下受著他想像不到的委屈。
他明白媳婦為什麼不告訴他,那些是他家人,那個是他親媽,她不想他為難。
她一直在為難自己!
*
“二嫂,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想幹什麼?”於大海一個箭步衝過去,就擋在了徐天藍的前面,面對牛春花繃著臉說道。
他本來還覺得有什麼可以好好說,可沒想到居然都快動手了,得回回來的早。
“大海,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