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掉,黑歷史啊,怎麼能留著!
她坐下,拿出針線,很快便將“洌”字的最後一劃繡在了裡面,如此一來,便是大功告成了,明天下午上課時,她可以借想要看看她自己的舊作品的名義讓他把荷包拿出來,再偷偷替換,給他個驚喜。
葉清溪想著蕭洌可能非要舊的那個,想到明日他可能會有的模樣,便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時候,房門被人敲響。
她做賊心虛,慌忙將荷包塞回枕頭底下,揚聲問道:“是誰?”
這會兒天色已經很晚,誰會來?
“是我。”門外響起了蕭洌低沉的聲音。
葉清溪眼睛一亮,忙起身開門,又退開一步讓他進來。
可等了會兒,蕭洌卻沒動。
她疑惑地看過去,蕭洌的臉背對月光,她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表哥?”
蕭洌終於開了口:“清溪,我忽然想起了一事。”
“什麼?”葉清溪笑了笑,“要不要進來說?”
蕭洌不理她的話,只道:“你曾說過,今後再有人說你的壞話,我該先向你求證,不要聽信一面之詞。”
葉清溪聞言眉心一皺,忙問道:“是有人說我的不是了麼?”
“是啊……”蕭洌好像低笑了一聲,“若說你壞話的是你自己,我該信還是不信?”
葉清溪一愣。
蕭洌終於往裡走了一步,葉清溪得以看到他此刻的神情。
他深如浩海的雙眸似乎在看著她,似乎又越過她看著別的什麼,英俊的臉上此刻面無表情,卻給人以無窮的壓迫力。
葉清溪心裡一慌,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蕭洌並沒在意葉清溪的反應,他高大的身體一進入這間屋子,裡頭便顯得逼仄得很。
葉清溪忽而心頭狂跳,甚至覺得呼吸不過來。眼前的他,讓她又彷彿看到了最初那個對她充滿敵意的男人,她曾經差點死在他手上。這幾個月的朝夕相處,她已幾乎忘記了,卻未料在這樣的時刻,又一次想了起來。
“表哥,我……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葉清溪鼓起勇氣問道。
她不知道自己哪裡沒做好,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蕭洌牽起嘴角笑了笑:“我聽到你跟母后的話了,就在方才。”
葉清溪一怔,隨即雙眼驀地睜大。剛才她跟太后說的那些話?那些她說對蕭洌一點男女私情都沒有,等治好他她就可以逍遙自在的那些話?那些她為了應對太后的試探才故意撒謊說的話?可是他為什麼會聽到?
……太后讓他聽的?
太后是瘋了嗎?不想讓蕭洌治好病了?不,不對,會不會是蕭洌詐她的……可不對啊,蕭洌為什麼會詐她?沒道理的啊!
“表哥……我,我……”眼看著蕭洌一步步走近,葉清溪心慌意亂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是想過要告訴蕭洌,她一開始是為了治病才接近他,可她並不想那麼快,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蕭洌怎麼可能受得了!
“清溪,你真的只是為了所謂的治病,才接近朕的,是也不是?”
蕭洌一步步逼近,葉清溪很快便退無可退,膝彎撞到床沿,一個不穩便坐了下去。
蕭洌離得太近,葉清溪站不起來,聽到他的話,她只覺腿軟,想站也站不起來了。
“表哥,一開始是的,但……啊!”
葉清溪飛快地說著,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便被蕭洌捂住嘴壓在了床上。
蕭洌眼裡沒有絲毫情。欲,他只是盯著她的眼睛,輕聲說:“不要說了,朕不想聽了。反正都是假的。”
“嗚嗚……嗚……”不是,她對他的感情不是假的啊!
蕭洌平日愛習武,葉清溪的反抗與他來說不過是無謂的掙扎。他靜靜地看她掙扎,忽然鬆開了捂住她嘴唇的手。
葉清溪心中一喜,立即道:“表哥,我是真的喜歡你,這點我沒有騙……”
蕭洌俯下身,惡狠狠地咬住了葉清溪的嘴唇,她細嫩的唇立即破開一道口子。她痛哼一聲,他卻含著她的血,如野獸般親吻她的唇,一個充滿了血腥氣,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撕咬的吻。
葉清溪疼得眼淚直流,然而更疼的卻不在嘴唇。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撕扯著她的衣裳,她奮力掙扎,想要說話,他卻不給她機會。
忽然,一道輕微的聲音響起,稍稍吸引了蕭洌的注意力。
他只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