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似水一面的……好吧,這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忍了半天,我還是憋不住,打算給方御景提個醒:“陛下,這女子吧,首次,得有落紅。”
然後我的寢宮靜了良久。
“朕,知道。”
就這麼仨個字,為什麼我個人覺得資訊量特別的大,似乎是說朕從那晚起之後就知道了……
到底是沒傻得繼續問下去。
夾緊了雙腿,嚥了咽口水:“陛下,能請你迴避下嗎?”
“怎麼?”紗帳外的方御景從榻上起來了,向我這走近,我突然覺得我這胸漲得特別的疼,不是奶漲的,而是和男人蛋疼是同一個理的。
“我內急。”好吧,我還是給說了出來,我怕我要是不說出來,我今天晚上就得憋著了。
方御景的表情頓了一頓,到了帳前也沒有撩開帳子,而是出了去,當然,不可能是從正門出去的,就太后的寢殿,大晚上只出不進,明天估計就有萬民上書了,內容無疑就是要把我這個妖后給殺了。
出了去,還特別貼心的把窗戶關上了,我沒空想這方御景有沒有走遠,立馬喊了挽香
挽香扶著我解決了這人生大聲,卻是突然驚呼:“娘娘你這怎麼流血了?”
我一聽,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那緊閉的窗戶,這些日子來,可見方御景對子嗣的重視,就怕方御景沉不住氣呀。
鬆了一口氣,辛虧能謀反成功的,還真的是能沉得住氣的。
“慌什麼,御醫不是說了,不過是排了些汙血罷了。”
其實吧,我這話是對窗外的方御景說的。
“娘娘……”挽香的聲音又哽咽了。
我一蒙,這同為女人,為什麼我就沒那麼多的多愁傷感呢?
“娘娘以前太勞累,這身子骨也就虛了,都是奴婢們做得不好,才讓娘娘給奸人給害,奴婢詛咒他不得好死!”
誒喲喂,雖然這哭哭啼啼的,但這狠毒的話還是一句沒落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