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阿蘭回頭看去,卻發現自在逍遙像是中了一掌的倒在地上,痛苦得根本站不起,但他卻咬牙不發出一聲痛苦呻吟,而是咬牙死抗著。
自在逍遙他雖身受重傷,卻死死硬撐著。
這是傷上加傷。
是誰給他的一掌?
“連人你都保護不了,還要帶走她!”一聲充滿輕蔑與責怪的聲音響起。
是他?
龍轅葉寒他醒了?
羽阿蘭大喜,特別是看到坐起的人影,一頭銀髮飄飄,更添了幾分如冰山上修練多年不染人間煙火的銀髮仙氣少年。
雖是身受重傷,氣場仍是強大不已,這種強大的王者氣,甚至覆蓋了整個偌大的皇空中上上下下。
令人生畏。
“她……是我的。”自在逍遙手捂住受傷的心口,單手撐地扶住自已受傷的身軀。毫不示弱的回應上去。
龍轅葉寒笑道:“你根本沒能力擁有她,就是給了你,她也不會是你的。”
“你醒了?你果然沒有騙我。”那個聲音,好在,羽阿蘭堅持相信了那飄在她腦海中的聲音。
現在見龍轅葉寒醒了,羽阿蘭當下就脫口而出了。
“朕不會負你。”龍轅葉寒這強有力的話語說出,自帶一股讓人不可抗拒的力量,同時龍袖下修長的蔥手撫上羽阿蘭臉頰,桃花眸中是一片柔情蜜語:“委屈你了阿蘭。”
羽阿蘭由哀的搖了搖頭。
修長如玉的蔥手撫在羽阿蘭白淨的臉蛋上,蠱惑人心帶著一點點魅的桃花眸,眸光往下瞥見羽阿蘭脖上割傷的一淺口子時,俊俏的傾國妖孽容顏立刻倏然冷下,如冰凍三尺,桃花眸中的不悅更是駭人。
隨緣早就‘當’的一聲,扔劍跪了下來,給龍轅葉寒請罪:“皇兄龍鴻齊天得沒事,臣弟倍感又驚又幸又惶恐,求皇兄治臣弟一個護架來遲之罪。”
龍轅葉寒龍袖下的手還撫摸在羽阿蘭白嫩的臉頰上,只聽他聲音聽著似與以往一樣溫文如玉的道:“她脖上的傷,是個怎麼回事?”
這是在問隨緣了。
隨緣眸中雖劃過一絲極快的慌意,可畢竟也是敢做敢當,他沒有推也沒有為自已辯解,頗有擔當的承認道:“回皇上的話,是臣弟劃的。”
龍轅葉寒沒有怒,還是和往常一樣溫潤無怒的道:“哦,你為什麼要劃她。”
隨緣心中一咯噔,這個……他為什麼要傷害羽阿蘭,轅帝他不是心知肚明的麼,還要問他。
一時間,隨緣為該如何回答犯起了難。
見一陣時間隨緣沒有回話,轅帝連看都沒看過隨緣一眼,聲音依舊,聽不出喜怒哀樂的問話似平時的述陳,輕鬆得沒有半點分量:“不必思前想後的,朕想聽聽你的原因。嗯?”
隨緣心底清楚,這聽似溫文無怒的聲音,隨時都會是龍顏大怒,只取決於他隨緣的下一個回答。
隨緣一咬牙,狀著膽子進諫道:“臣弟抖膽,請皇兄將羽阿蘭打入冷宮,這個女人堪稱為禍水,難道她禍害的皇兄您還少麼?請皇兄您想想,自從這個女人來到您身旁時,給您帶來了多少傷害,恐怕數不勝數吧。羽阿蘭,妖媚皇上,禍亂後宮,其罪可誅,臣弟請求皇上將這個妖孽給打入冷宮。”
羽阿蘭只關注著龍轅葉寒還在流血的手,她撕了自已的衣服一角,替龍轅葉寒包紮了起來。
桃花眸中倏然暴怒,迸出殺意。龍轅葉寒突然另一隻手一揮,隨緣整個人猛的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衝擊踉蹌向後,直擊在一鑲嵌金飾的石獅上,咳吐出幾口血。
威嚴狠辣的聲音脫出薄唇,那是龍轅葉寒的聲音:“你以為朕會信你那套鬼話,朕捨不得殺你?”
捨不得殺人?龍轅葉寒殺人百無禁忌,他坐的這一皇位,穩坐的這個龍椅,不知道腳下是踏著多少具白骨上位,穩坐這天下之主,九五至尊。
“咳咳咳……。”肚子內各器官翻滾著如排山倒海一般,隨緣也難受得緊。
隨緣扶著自已的傷口,撐著吐出了一口血汙,道:“臣弟不敢。求皇兄治罪。”
龍轅葉寒冷著一張臉道:“下不為例,再有下次,就算你皇嫂肯放過你,朕也必要你提頭來見朕。”
“臣弟遵旨!”隨緣說,他捂著受傷的身體。這次龍轅葉寒肯放過他,只因為之前他護住了龍轅葉寒的心脈,保住了龍轅葉寒的性命使他能這麼快衝出禁錮給活了過來,因為這樣,隨緣他才撿回了一條命。
隨緣這下可是撿回了一條命。險些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