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逍遙這些天內,光顧著照顧羽阿蘭,又要滿天下的跑,整個人消瘦了不少。
羽阿蘭忽然抬起憔悴的單鳳眸:“相公,我想離開這裡。”羽阿蘭說,她說得坦蕩,要知道她和轅帝早已沒關係。
“好啊,我也想帶你出這冷宮中,只是現在不是時候。”自在逍遙說。
這皇宮給羽阿蘭的印象,實在是糟糕透了,羽阿蘭此時提出,是她認為羽氏夫婦沒死,羽阿蘭她們出了宮後,可以自己去尋找。
自在逍遙何嘗不知道羽阿蘭所想呢,羽阿蘭就是一個如此執著,倔強的女子。
自在逍遙明白羽阿蘭的想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羽阿蘭沉默,靜立無言。自在逍遙看在眼中,心中難受,遂上去,手臂擁抱過羽阿蘭攬在懷:“我答應你,終有一天,會帶你離開這裡,尋找羽大人和羽母。”
羽阿蘭抬了沒有完全好起的單鳳眸:“希望那一天快點到來,你我也好去過瀟灑的生活,想想看末來那些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
自在逍遙因為阿蘭的這兩句話,給說動了心,自在逍遙又何曾不想早日帶羽阿蘭去已故的父母墳前上柱香,告訴他們,自在逍遙他已經成家了。
“會的,會帶你離開的,”自在逍遙說,可這是宮廷,不像外頭,說走就能走。在這看不見的地方,藏著多少不易被人察覺的高手,潛在著多少高手如林。
羽阿蘭相信自在逍遙不會騙她,這種信任,即便是經過龍轅葉寒的一次又一次的傷害,羽阿蘭依然選擇相信。在自在逍遙眼中,是無比難得的。
“要成功離開這皇宮,需要從長計議。”自在逍遙垂下眸,閃了下長長睫毛,要離開這大宛帝國的皇宮,自在逍遙他一人不足為慮,可自在逍遙他不是一個人,和他一起的還有羽阿蘭。
帶著剛剛廢掉後位的羽阿蘭,轅帝若想放羽阿蘭走,就早在摘花盛日那天,在羽阿蘭提出的那時準了。
外頭飛雪茫茫,白色的雪積在梅林枝頭。羽阿蘭感受著天氣中的寒意。冰冷不過宮廷。
“轅帝與我早已了無關係。”羽阿蘭說,她與龍轅葉寒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羽阿蘭這麼說是為了讓自在逍遙,不要把這事想得和龍轅葉寒有多大的聯絡似的。
“那是最好,娘子,委屈你多在冷宮中多呆幾天,很快,我便來接你。”
羽阿蘭不理解,便問道:“你要去哪?”
“找個你的替身,來頂替你。”自在逍遙嘻嘻一笑,只聽他道:“以往誰惹了你,直管說。我抓了她來做替身。”
自在逍遙說得沒個正經,羽阿蘭聽自在逍遙的這個意思,按著羽阿蘭她自己的理解,道:“你的意思是找個曾經傷害過我的人,來替我坐在這冷宮裡?人家肯,不向後宮中近管理後宮事務的揭發才怪。”
“傻丫頭,要我說,你就是太善良了。”自在逍遙說得羽阿蘭一頭霧水:“我都巴不得出冷宮,誰會往冷宮中鑽呢。”
羽阿蘭說得不錯,在這宮中的人,哪怕是最底層的人也要比外面的人要高出幾個頭來,誰肯呢。更何況,羽阿蘭所討厭的人了,能與皇后打交道的人,都會是些怎麼樣的人。要見這些人一面都難,更別說能勸說這些人做羽阿蘭替身了,只怕會引起千層浪。
難不成,自在逍遙指的是來強的,可是儘管如此,仍是會驚動千層浪,更會有連鎖反應。
“她們有選擇麼?不願意是要有前提條件的情況下的,問題是她們有這個條件麼,有選擇的前提條件麼?”自在逍遙根本不拿他口中的‘她們’當人命看。
羽阿蘭被自在逍遙說得一愣,聽自在逍遙這話的意思,是她們是妃是公主又如何,既便是太后,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他自在逍遙也敢惹。
這麼說,慧嬪他自在逍遙不放在眼中。
永昌公主龍轅花櫻,他自己在逍遙不在眼中。
就連太后,轅帝的生母自在逍遙仍不放眼中。
羽阿蘭佩服於自在逍遙的武功,可是,這麼多的權貴,自在逍遙一個都不怕,就是全加起來,自在逍遙無所懼怕,這羽阿蘭想自在逍遙是想多吹大了。因為這麼多能說得了幾句話的人加在一起,主要是太后,轅帝都客氣上一分,自在逍遙是說大話了。羽阿蘭沒想到自在逍遙竟是這樣回覆羽阿蘭,一把擁過羽阿蘭地道:“為了娘子你,我敢!”
敢情是跟羽阿蘭貧來著。
“然後呢,說正事。”羽阿蘭的性格,不像自在逍遙那般喜貧,羽阿蘭的性子倒更傾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