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過去的感情,過去了便再回不來了。再難回到消失的情緣中。
羽阿蘭轉過身,這些都是羽阿蘭嚮往的,每一個喜歡都說盡了羽阿蘭的心中,觸動了羽阿蘭,她轉過身,鳳袍拖在宮殿之中:“是啊,過往的天地獨霸喜歡傲視天下,喜歡一統風雲,喜歡站在權力的最高峰,喜歡的太多太多,可是,你龍轅葉寒,親手毀滅了羽阿蘭一切所喜歡的。”宮殿依舊在,風景依舊,可惜人卻變了,羽阿蘭臉上不是寧靜,而是寂寥,憶起了過往,再看如今,一切在她眼中是多麼的凋殘,破碎,往事不堪回首。
再難回到消失的情緣中,走到了這一步,羽阿蘭不在隱藏情緒的將自已的厭倦絕望發洩:“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闌玉徹應猶在,只是朱顏改,為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羽阿蘭的眸是滿滿的絕望與再燃不起信心:“龍轅葉寒,其實你一點都不瞭解我,雖然你曾陪我走了好遠好遠的路,但你從來不懂得羽阿蘭為什麼喜歡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句千古絕唱。”
龍轅葉寒笑了笑,偏偏心中對羽阿蘭殘餘的情感讓他心中生起一陣疼痛。面無表情冷若冰霜,薄唇微啟:“為什麼。”
羽阿蘭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自嘲:“因為在我需要你給我依靠的時候,一直以來都是這句千古絕唱陪我走過的。”
說出來,羽阿蘭此時心中是覺得攤牌了,對龍轅葉寒抱不起任何希望,羽阿蘭沒再落淚,轉身走了。
龍轅葉寒從未給過天地獨霸任何一絲關心,天地獨霸忙著朝事也從未給過龍轅葉寒任何一絲關心。
好聚倒也好散。
可惜龍轅葉寒,帝王一怒,伏屍萬里,他會輕易讓心碎了的羽阿蘭離開?
忽然間羽阿蘭無法再繼續前行,龍轅葉寒點了她的穴位,使羽阿蘭無法再前行。
“解開我。”羽阿蘭說,龍轅葉寒對她動起手來,兩人已經鬧僵到這程度,無可迴旋。
龍轅葉寒步伐依舊春風的至羽阿蘭身前,不改氣度,微微低下頭看羽阿蘭:“這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他的話雖然聽著很平靜沉穩,足以讓人驚出一身汗。
往日的柔情在羽阿蘭心頭浮現,羽阿蘭還能想起龍轅葉寒曾對她說過的江山為聘。
那個謙謙溫文少年,及抬眸斂眸之間的每一個溫情與感情。
可惜,現實告訴羽阿蘭,再回不去了,那一份情緣已經消失。不會有人再陪羽阿蘭去漠北騎馬,去江南執手看煙雨。
羽阿蘭冷笑:“你想幹什麼!”
龍轅葉寒的眸中迸出厭惡的神色,恨,羽阿蘭無比的讓龍轅葉寒憎恨:“朕要讓你看看,這世上比你好的女子,筆筆皆是。”
羽阿蘭勾起一抹的冷笑:“我已經見識過了。”
對龍轅葉寒抱不起任何信心,羽阿蘭的眸毫無神韻,一如死灰。
這是多大的絕望。這個冷漠的羽阿蘭曾讓他不惜一切的為她笑為她哭,如今龍轅葉寒的眸光只剩下憎恨,他毫無情感的道:“朕能讓你見識到更深的。”
說罷,只見他一揚手,上來了幾個太監,將羽阿蘭帶到了鑲金塑龍的屏風後,羽阿蘭肢體無法動彈,龍轅葉寒居然點她穴,無法動彈。
這種男人,羽阿蘭心中更冷了幾分,這只是剛開始,羽阿蘭眼睜睜看著安公公將月妃,這個美如月中仙的女人給帶上殿來。
安公公退下。
這打扮夠勾魂的。
這衣裳真是性感。
這媚眼,真是連羽阿蘭都感到月妃真的很妖媚,很美。
“呵呵。”羽阿蘭瞧著外面的一幕,兩人不是說話而已麼,說著說著還牽上手了。
鑲金塑龍的屏風後,羽阿蘭明白龍轅葉寒是要刺激她羽阿蘭。
僵咽聲死死忍住,透過這屏風,羽阿蘭能看到這牽手的兩人,龍轅葉寒怎麼還褪去了月妃的衣裳。
羽阿蘭能感到自已心一點點碎掉的過程。
龍轅葉寒曾經說陪羽阿蘭一起到煙雨朦朧的江南,在斷轎上撐油紙傘,傘下的她們執手說一生的緣分。現在在羽阿蘭看來,完完全全不是在嘲笑羽阿蘭。
多麼大的諷刺。
羽阿蘭很想抽開步子離開,她無法再看下去。
龍轅葉寒,羽阿蘭恨這四個字恨到了心底。
她掙扎著身體,可惜任她如何掙扎皆是沒用,不過羽阿蘭很明白穴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