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笑著,司萱舞的話她恍若未聞:“妹子,做人呢就要厚臉皮些,任人笑罵。你的話對於我而言,他媽就一屁話。老孃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對姐姐我的嘲笑怒罵,我跟你說啊,罵人呢,冷嘲熱諷呢的最高境界是怎樣的,信不信姐姐我罵你不帶一個髒字?”
“你說了那麼多,都是在罵我!”司萱舞終於反應過來了,確實不帶一個髒字。
“可憐?什麼叫可憐,是像你這樣嗎?只有來惹我才能顯示出你還是個活的?只有挑事才讓人知道你是存在的嗎?可憐這兩字,你是在說你自已嗎?這樣我還不得不誇你,文化程度還算可以這兩詞你不僅用得貼切,也算對得起你的智商。不過,看你連連來招惹我,我也挺佩服你的,像你這樣只有來惹事才能顯示出你是個具有低等素質人所具備的外,其餘上上下下,不說你的行為,還真沒哪點像個人呢?還強用人一字也算是為難你了,用可憐一詞,真的很有自知之明,厲害,畢竟人貴在自知之明。”羽阿蘭上上下下再打量了司萱舞一眼,羽阿蘭她是個亦邪亦正的人,司萱舞永遠沒想到羽阿蘭口才是這樣罵人不僅罵得臭抓得緊還不留痕跡不帶髒字。
“你!”司萱舞岔氣。
羽阿蘭無動於衷,人活在世就該有一張任人笑罵,就算唾沫於臉也自幹,不在意別人的厚臉皮,泰山崩了,天塌下來了,羽阿蘭也不會皺下眉頭。
而司萱舞恰恰相反,不能控制住自身的這一弱點,而羽阿蘭這樣激怒她,正是抓住了人性中的弱點,要成大事的她,自然是深諳這個心機修煉,也是種自我素質。
“你?你這樣子,是想告訴我,你是個身體不健全的人嗎?”羽阿蘭是罵她有病。
“羽阿蘭……!!!!”司萱舞岔氣:“你身體才不健全,你全家都不健全,你孃的!”
“我娘在家,你找她有什麼事嗎?至於我家人就不勞你問候呢,她們都健康著呢。若是知道你此時特別像一年前我家那隻得了狂犬病死掉的母狗,說不定還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