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與天地獨霸混得好了,廉親王夙曦澗是真心打心底的關心天地獨霸,他說:“回皇兄的話,臣弟亦同皇兄一般,對天地獨霸是絕對的不放心。”廉親王夙曦澗緩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天地獨霸這明明是個男人,而廉親王夙曦澗提到天地獨霸時,迷人的單鳳眸中總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及暖流:“如今局勢大宛帝國與我們國家正在交戰,皇兄不妨派天地獨霸去大宛牟軍去打,不給糧草也不給兵馬,這樣便可削弱掉天地獨霸的一半兵馬。”
夙曦澗獻策獻計,他的腦中只想著天地獨霸,只想如何保住天地獨霸,哪裡知道此時自已在一心想要殺掉天地獨霸的盛帝面前,提出這些是多麼的不明智:“將天地獨霸在明處的軍隊勢力統統重新收歸朝廷,重新打散編制。再者,皇兄還可以賞他個冷板凳,給他個明升暗降,表面上看天地獨霸位極人臣,實際他暴露在明處的軍政勢力已經被解除了。皇兄,就是留他一條命,量他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說下去。”盛帝負手說,瞧盛帝平靜的外表,瞧不出他的真實意思是什麼。
廉親王夙曦澗瞧了盛帝一眼,他無法揣摩出盛帝心中所想,斂了心思,續道:“皇兄若是怕天地獨霸他勢力在別處又得到增漲,大可派我們的人與天地獨霸一起調入那塊‘位極人臣’上,這樣便可以讓我們的人牽制住天地獨霸,兩者相互制衡。”
“哼!”孟輝不屑,孟輝冷曬道:“天地獨霸混到這位置,勢力早就根深地固。”
孟輝冷言:“要是一年兩年內,區區幾年,廉親王你以為能動搖天地獨霸他的勢力?”
廉親王打心底護著天地獨霸,只知道進不知道退,只進不退。他接過話說:“臣弟想,正是因為天地獨霸的勢力要除掉,並非易事。所以要速殺天地獨霸,他在朝中的影響力不可忽視,請皇兄三思。”
又是天地獨霸!又是天地獨霸!!盛帝氣不可結,恨透天地獨霸,偏偏不能奈何他,難道要放虎歸山?!
不!盛帝必要殺掉天地獨霸!必誅此人!
盛帝很糾結,廉親王夙曦澗孟輝所說的皆是實話,天地獨霸的勢力太過傾天下,盛帝就是恨不得斬天地獨霸,忌於天地獨霸的勢力,盛帝不敢貿然而行。
一身龍袍的盛帝,負手躊躇在殿,劍眉緊皺,反覆三思,耐不住的煩吼道:“那你們幾位重臣,朕需要依賴你們鋪助的親王,將軍們,商議看看,該如何處理!”
這事情關係重大啊,誰不敢第一個站出來呢。
立刻全部人都集刷刷的跪在了地上了。全部人跪伏在地上,一副低著頭,甚至有的臣子頭和臉都要貼到金磚鋪的殿堂上了。
個個沉默,個個重臣大臣心腹親信皆沒誰能拿出個主意來。
盛帝眸底越來越複雜,氣得俊顏鐵青:“說話啊,都啞巴了嗎!!!!!”
大殿中一片沉默,靜,要命的靜。
連呼吸聲也聽不見的靜。
盛帝火冒三丈,大臣們平時的獻策獻計都死哪了?
望著地下伏跪了一地,幾十條漢子,個個盛帝的心腹,沒人敢說話,皆害怕的縮著頭躲得遠遠的。
此時,盛帝腦中難免冒出一張絕世少年容顏······
這張少年的容顏,冒在盛帝他腦中,如果此人在,此時決不會是個平庸無策之人。
[那是一身神秘、高貴、文雅的紫色身影,顯得高貴的淡紫色衫在燈火的折射下,光輝勾動著人心,威風的身影,儀表不凡的魅梧身材上看著非常的飄逸,他的形態風流倜儻、瀟灑閒雅。一代勝過天驕般的人,綰著冠發、墨髮光滑順垂長如同流水一般的披散於他身後,那如流水一般的墨色頭髮,他微微仰著玉顏,美得勾魂,卻帶著魅惑……]
這個人就是天地獨霸……
盛帝腦中冒出這張臉,負手身後的盛帝嘆息了聲。
“朕的心腹們,竟然沒有一人能敵得上天地獨霸。”盛帝痛心的說,若是以往,與天地獨霸的關係,還沒緊張成今天這樣。憑天地獨霸完全可獨擋一面,這些哪裡輪得到盛帝操心呢。
滿朝心腹,沒一人及得上天地獨霸!
當初的好兄弟,今天盛帝不能再容天地獨霸,必斬天地獨霸!
盛帝豈能不氣,滿朝心腹沒人能及得上天地獨霸,盛帝更是憂心忡忡。
一分,兩分,安靜,出奇的靜,要命的靜,讓盛帝煩躁,讓盛帝憂心仲仲的靜衝擊著盛帝的耐心。
滿殿堂內跪伏在地上的他們,所有人都是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