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手中的圖紙被她揉在手中,很快的給撕了,扔在地上。
然後直接上了二樓,見小姐生氣無奈的模樣,冬至只好把東西又給撿了起來,然後一點點的拼湊一下。
王爺給的東西,她覺得還是好好收著,否則,再同上一次,那就真的太辛苦了。
看著二樓的小姐,冬至的臉上,一臉的擔心。
當夜,傅仲便直接趕了回來,回來的時候,也不算夜深,但是湘君睡覺的時間比他們都早了很多,因為不睡覺就很冷,還不如直接睡覺才是。
所以,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樓梯的聲響,然後立刻睜開了眼睛。
“冬至。”喚了一聲,
果然是冬至,冬至直接撲了過來,來到她的面前,與她說話。
“小姐!”
見她神色匆匆,湘君還來不及問,便看到了傅仲!
連忙從床上下來,跪了下去,“父親。”
怎麼也想不到傅仲會出現在這裡。
“湘君?”
傅仲走了過來。
湘君知道,傅仲好像是有點生氣的模樣。
她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他哪裡,難道是今天的事情?不太可能啊。
若是得罪了。也應該是得罪了傅家二夫人,而不是面前這位傅國公?
“聽說,你在找你娘?”
傅仲看著地上只穿了單薄衣服的女兒,實在想不透她是在想著些什麼。
湘君低著頭,不敢看他,卻還是點頭了。
她是在找著胡氏,可是,不是沒有找到嗎?
難道?才想著,就聽到了傅仲的話。
“你娘出去了,在城外的寒月寺裡頭靜修!”
湘君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一瞬間的疼痛。
她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自己太弱所以,任何人都能欺負自己,如今是連她娘都不能在身邊了嗎?他們是不是覺得,自己從宮中回來會影響到她們,所以才把人直接送了出去。
“那女兒可能出去見見娘?”
說話的聲音,變成冷漠的,只有她自己沒有發現。
傅仲聽到她的聲音,明顯的感覺到了不高興。
她的脾性,確實是改了不少,是因為去了宮中,還是去了邊關。
傅仲來到她的面前,湘君看到他的腳就在自己面前,然後聽到他說,“你可知道,為父為何要將你娘送出去?”
他竟然也不掩飾,湘君突然想笑了。
狐狸願意把自己的心思露出來的時候,大部分的原因都是一個。
他準備挖坑了。
“還請父親告知湘君”
她不懂。
可是,聲音聽起來並不像啊。
傅仲也不隱瞞,特意趕回來便直接與她說話,為的就是以防家中出了什麼事情。
今日,皇上直接傳了聖旨,讓貴妃娘娘親自送來的,為的就是確定傅家與沈家的婚事,而且,還在同一天,提了傅家二公子的位置,卻是在刑部,與藺相知同級,其中的原由暫且不知,可是,一定是有什麼問題的。
比如今天貴妃先是見了自己的二女兒才去宣紙的。
“為父聽說,你與齊越的三皇子關係匪淺!”
“沒有太深的關係,只是見過幾次而已”
湘君也不客氣,又是與齊越的人有關。
是不是他也是怕有了一個通敵的罪名啊!都已經失了一個兒子了,通敵還怕?真是可笑?
“只是見過幾次?所以他便要立你為妃?你可知道,若是你真的與他在了一處,我傅家在這天下,便真的是受人詬病的。”
詬病?不是他的一生‘名節’受損?
“父親,女兒心中沒有三皇子,自然是不會與他一起走的,不會讓傅家成為天下人議論的話柄。”
她還是要如此的說著,即使她的心中,對面前的這位父親,只有大大的鄙視。
從未見過這樣的人。
“不會?與不能,它的差距並不是一個字。”
傅仲不相信她,所以,娘就算是他的誘餌了?把娘送了出去,他敢說,只是因為這麼一件事情,沒有其他的?
沒有關於傅家另外幾個人的多言?沒有?怎麼可能?
“女兒知道,女兒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既然已經有了與沈家的婚約,女兒是要嫁入沈家的,齊越,不會去的。”
“湘君啊,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