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放鬆了,我施針也不遲。”
月娘感激的瞧了他一眼,拉住了杜全的手,“你真不介意嗎?”
杜全愣了一下,懵懵地問,“介意什麼?”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月娘要好了的訊息,哪兒還有別的心思管旁的。
月娘羞紅了臉,又急又氣,咬著唇道,“我身子被別人瞧了去,你……唔!”
杜全捂住了她的唇,止住了她的話頭,望著她的水眸,一字一句地說道,“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做什麼我都不介意,況且那也是為了救你,又不會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要介意還是不是人了?”
月娘聞言眸中溢滿了眼淚,她對自己嫁給這樣的人而感到慶幸,要是換做旁人,先不說會不會為她的病東奔西跑,光施針就不願意。
自古哪兒有妻子給別的男人看的道理,就算是醫者,心裡也膈應。
她頭縮排杜全懷裡,溫婉的眉眼暗藏甜蜜。
杜全反手摟緊了,看著懷中的佳人兒,低嘆道,“待你病好了,可要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第一百三十二章 被人下藥
杜全親密的颳了下秀挺得鼻樑,這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
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何韓虞雲不捨得出牢獄裡。
佳人在哪兒,縱使是煉獄,也是甜的。
杜全朝外喚道,“韓公子你進來吧。”
韓虞雲聽到了聲響,把弄好的針線端到了內室,將它放到了桌上。
粗細不一的銀針在燭光的照耀下泛著冷芒,尖細的針頭鋒利的緊,杜全瞧著心慌慌的,“會疼嗎?”
韓虞雲又讓針過了遍火,淡聲說道,“起初會有些刺痛,待插入穴中,她會昏睡的,不會感到痛的,醒來後會感到四肢乏力,全身痠痛,也在人所能承受的範圍內。”
杜全捨不得她受一點兒傷,張嘴要讓他留情,卻被月娘拉住了。
“我受得住。”月娘搖了搖頭,堅定的看著他。
那份堅定軟化了杜全,他嘆息著,抓緊了月娘的手。
不過是沒難度的施針,搞得跟生離死別般,若是換作平時,韓虞雲心中會覺得好笑,但他現在,是怎麼也笑不出來。
愛妻如命,他不也是嗎?
“我要開始了。”
韓虞雲拿起最細的那枚,對準穴味飛快的插了進去。
一會兒的功夫,銀針遍將頭紮成了刺蝟。
好在月娘已經睡下了,若是還醒著,光憑感覺,心也得提到嗓子眼兒。
這卻苦了杜全,他告誡著自己,韓虞雲施針是為了救月娘,這才忍住了要出生干擾的念頭。
約莫一個時辰過去,韓虞雲額頭起了一層綿密的汗,手中針越來越少,直到背上出現了一條黑色的線,他才鬆了口氣。
在牢中的秦沛卻是提了口氣,今夜的牢房與昔日不同,但她也瞧不出哪裡不一樣,只覺得心慌慌的,像有事要發生。
把心中的想法告訴了林玄月,本以為她會不以為意,誰知道她也嚴肅了起來,“你有沒有發現,剛才送飯的獄卒,看我們的表情很奇怪?”
她學催眠術之前,是要觀察人的眼神變化,透過眼神確定了對方是何心情,從而進行催眠的。
因此,看人的能耐,她說一沒人敢說二。
秦沛經由她的提醒,回想起了剛才的事情。
送飯的是個她們從未見過的獄卒,賊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把飯擱到地上後,經常會瞄她們這邊。
見她們到現在都不吃,還隱隱有了些焦急。
秦沛伸手拿了個窩窩頭,觀摩了會兒,林玄月則抬眼瞧獄卒。
隨後湊到秦沛耳邊,嘀咕道,“這飯裡怕是下了什麼東西,不然獄卒看你拿起來,不會瞳孔縮起的。”
身邊有個洞察人心的,不知是福是禍。
秦沛嘴唇微抽,把窩窩頭放到鼻尖聞了聞,旋即變了臉色。
上回韓虞雲將計就計,拿秦秀下藥的水給她喝,讓她中了媚藥。多虧了她生氣之餘,不甘的追問分辨媚藥的方法,不然今兒個就算知道這東西下了藥,也不知用什麼對策應對了。
好啊,居然敢給她下藥。
秦沛咬了一大口,裝作咀嚼的樣子,趁獄卒沒注意吐出來了。
林玄月雖不知下的什麼藥,也依樣畫葫蘆,把自己的那份‘吃’了。
她們吃完後,獄卒像放下了一個重擔般鬆了口氣,哼著小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