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用?”
原就是隨口一問,不曾想還真有。
徐昭星驚喜的很,追問道:“誰?”
慧珠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之後,方道:“便是那蔣伍。”
“他?不是被二爺趕出了蔣家,如此,怎麼可能再為我所用?”
慧珠遲疑道:“奴婢也不知……奴婢只知蔣伍被趕出了蔣家之後,便換回了自己的姓氏,並沒有離開長安。因著有兩手醫術,先是在城西盤下了一間鋪子,做了藥材生意,沒兩年,又做起了絲茶,三年前開了銀樓,據說不止開了一家,也不止開在長安。”
“生意竟做的如此之大?”
慧珠點了點頭:“先前沒和二夫人說,蔣伍現在的名字叫……樊星漢,在這長安城中頗有名望。”
徐昭星皺一皺眉,總覺得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她無意識地重複了一遍:“樊星漢!”
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漢西流夜未央。她還記得,星漢便是銀河的意思。
慧珠卻小聲道:“中間那個星……撞了二夫人的閨名。”
有意思,怪不得慧珠說起話來吞吞吐吐。徐昭星想了好大一會子,也沒想起蔣伍是因為什麼事情,被蔣福逐出蔣家的,便問了慧珠。
誰知,慧珠一口咬定道:“二夫人,事發突然,奴婢等至今不知。”
徐昭星也猜不透她到底是知道不肯吐口,還是確實不知情,嘆了口氣,做了決定,“那我要去見一見他。”
“不如,先讓蔣肆傳個話。”慧珠提議。
徐昭星搖了搖頭:“恐怕是沒那麼多時間能浪費了。”
翌日一早,慧珠找出了一身蔣福少年時穿過的青色長袍,徐昭星穿起來居然正好。
慧珠又替她束好了頭髮,她對鏡一照,昭孃的長相,即便著了男裝,也暗藏了些性感,眼神不動也媚,雌雄同體,倒是別有一番風情。
且,一換上男裝,更顯年輕,說她是少年,一點都不違和。
藏書房來了第一個太學生的時間,徐昭星便帶了蔣肆從西門而出。
蔣肆帶著徐昭星直奔城西的同景堂。
那裡是蔣伍的發跡地,即便他發跡了之後,也是住在同景堂的後院裡。
只是十年前,同景堂的正門不過一個小小的門臉,而今鋪面是半條街。
大老遠,徐昭星就看見了同景堂前掛著的幌子。
蔣肆在同景堂門前停了馬車,徐昭星不等他來扶,便自個兒跳了下去。
門口有夥計迎了上來,問:“客官,您是看病還是抓藥?”
迎面撲來的還有一股子的藥味兒,徐昭星瞧了他一眼,笑道:“去告訴你們主子,故人來尋。”
“敢問您是?”
蔣肆正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