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仿。二來,我家中有妻。”
他拍了拍手,表示完了。
徐昭星想了想道:“那你一定叫人放出了假訊息,譬如,家中有惡妻,或者家中的黃臉婆又老又醜又平庸……”
還真是知他者非他親媳婦莫屬。
章得之笑出了聲音,卻趕緊否認道:“即使是放假訊息,為夫也不會如此埋汰賢妻。”
其實,真沒她說的那麼誇張,他不過叫底下的人適時地透露了一些後院的訊息,還讓他們說話留一半。
譬如說了徐昭星的年紀,但絕不說長相和性情。
說了他家中無妾,又不肯說他與她的關係。
他給薛先和薛玲留了足夠的想象力。
而想象力這個東西,事實基礎不夠充足的話,就成了自以為是。
人都有自以為是的毛病,尤其是一次敗仗都沒有吃過的薛先。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章得之知道,從地勢上來講,他和朝廷是絕不可能成為朋友,還因為他的威力已經嚴重地恐嚇到了朝廷。
以趙器的尿性,八成會派人去見薛先,以招安許其厚祿為名,誘|使兩方聯手。
薛先肯定不願意被招安,但他一定願意聯手。
這是,弱弱聯手,好過各自為戰。
以薛先的野心,他一定想要併吞掉洛陽,再徐徐圖長安。
章得之能想到的,徐昭星也想到了,歷史書上可是講過的“連趙抗秦”。
她道:“薛先真是下了血本,舍了女兒要套你這頭狼。可惜了,你不是隻狼,而是隻老狐狸。”
可不是隻老狐狸,將計就計,誆了人家的女兒回來做人質,人家還是心甘情願的。
那薛玲肯定不會哭喊著要走,說不定正攢足了力氣,想要快點養好身體,好想法子探尋章得之的秘密。
狐狸就狐狸吧!還老!章得之下意識就抬了眼皮,將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先行鉗制住。
她解了氣,他可還沒有。
他咬著她的耳朵道:“聽說……你想休了我!”
徐昭星不語,在榻上和他廝打了一會兒,不敵。
那個,衣衫半解,誘|惑風情。
還有那個,情意綿綿,愛意不息。
沒有紅帳,也能翻滾喘息,情到濃時,他貼著她的耳根道:“你且放心,我不納妾。有你一個,都快精|盡人亡,再沒有多餘的力氣在別的女人身上使勁。你挑,我也不是誰都行。”
——
還真讓徐昭星說著了,專程去伺候薛玲的慧圓,還害怕薛玲醒了之後,會幹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事情。
哪知,她不哭不鬧,一氣飲下了人參雞湯。
撞破了額頭,也不是什麼大病,不過是將養幾日便行。
慧圓的心裡不舒坦,在心裡罵了她好幾句臭不要臉,正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