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投資。”
金融投資的範圍太廣了,徐昭星還以為就是那種勸人買賣基金的。@無限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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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許久,她才知道,江上早五年前就有了自己的投資公司。
那麼問題又來了,他是什麼時候來的這裡?
徐昭星有滿腦子的問題,可他就是不肯說呢!
這個男人,還和以前一樣,心思太深太深了。
☆、第四十一章
如果洪氏是個強勢的,她一定鬧到了中院,問一問徐昭星是不是故意針對她。
她才說要三家均分茶山,她就拿了茶山的進項,做什麼詩武大會的彩頭。
洪氏心疼的吃不下晚飯。
實際上她確實是強勢的,但人就是這樣,一鼓作氣再而衰。
她不是不想去,而是沒有那個勇氣。
洪氏頭上的抹額並沒有因為立春轉暖就去掉,該減的冬衣一件未減卻顯得袖子寬大,就連她自己對著銅鏡時,也能看見自己的額頭上平添了兩條皺紋。
她嘆息一聲,心道,其實有時候並不是歲月催人老,而是那些不爭氣的人。
她把蔣恩趕去了書房,以往,他和那幾個妾怎麼胡鬧,她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如今,他花酒喝過了,不三不四的女人也睡過了,她便覺得他整個人散發的氣味都是帶了些令人反胃的狐騷味道,更看不了他的臉,索性他愛怎樣就怎樣,只要不礙她的眼就行了。
還叫人捉住了蔣東痛打一頓,開了蔣恩的庫房,將裡頭所剩無幾的幾樣值錢物件,搬了個一乾二淨。
憑什麼呢!
憑什麼她總要拿出自己的嫁妝!
蔣恩因為這事,從太學院裡回來找洪氏吵架。
他怒道:“你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洪氏冷笑。
說“法”,她拿了自個丈夫的私房並不算違法。
說“天”,看看蔣恩現在的模樣,這樣的天,不要也罷!
接下來,為了節省府中的開支,洪氏將兩個沒有生養過的妾賣掉了,又算了算捏在自個兒手裡的所有財產,一分為四,給自己留了一份,剩下的三份,留給自己的一女兩子。
至於蔣恩的其他孩子……洪氏忽然就理解了自己的婆婆。
洪氏從不認蔣恩的生母為母親,她的婆婆自然是侯夫人。蔣恩一直覺得侯夫人不公允,她原先也這樣埋怨過,現在才明白公允…是個屁!
蔣肆畢竟在大房呆過一段時間,那些年被蔣東壓迫的狠了,心裡對這個人也是極度怨恨的,一聽說蔣東被打,驚喜的同時,便迫不及待的將訊息傳到了後院去。
對此,徐昭星不作評論,她一向都認為自個兒作的死自個兒受,自個兒選的人誰也不用埋怨。
在昭孃的記憶裡,當年嫁給蔣恩,是洪氏自己拿的主意。
據說結婚後流的眼淚,都是選老公時腦子進的水。
唉!女人什麼都不怕,就怕腦子裡進了水。
像洪氏還好,腦子裡的水流乾了,還能看清婚姻的本質,自強一把。
像餘氏那個耳朵根子軟的,蔣威三不哄兩不哄,又是一腔的柔情錯付渣男,自己還覺得“爺的心裡還是有我的”,到死也不會清醒。
總之,這個地方有毒,有男人的地方,到處都瀰漫著烏雲煙瘴氣。
徐昭星挺愁的,還是愁蔣瑤笙的婚事。
若蔣瑤笙是自個兒的親女兒還好,她還能拿出來“兒孫自有兒孫福”的魄力。
可偏偏又不完全是,便唯恐自己少做了一點、少付了一點責任,受到良心的譴責。
“詩武大會”的詩評選,徐昭星交給了慧珠,一共選出了八首,再由慧珠手抄一份,匿去了姓名與字跡,送到了章得之那裡。
別人都叫她“徐大家”,她心裡明白就她一本詩經看都沒看完的水平,還是別丟人現眼了。
至於蔣恩那個五經博士,捨近求遠,自動忽略,也能算得上強有力的侮辱了。
章得之很快就選出了甲等,還附上了評語。
慧珠將他送返的詩呈上給徐昭星看,她擺了擺手,扔到了一邊。
既然是大儒選出來的勝者,自然沒人會提出異議。
她對文人騷客筆下的風月一向不感興趣,卻是對比武非常非常感興趣。
藏書房院內的比武擂臺已經搭好了,徐昭星還讓蔣肆去找了樊星漢,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