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慕閒鑽進浴室洗了澡。
今晚,怎麼也算是洞房花燭夜啊——
聽著門外電視嘈雜的聲音,想到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慕閒心中綺思不斷。
以後,他倆都是合法的了,可真好呀。
然而……帶他腰上裹了一層圍巾,做好了心理建設進門後才發現……
女人……早就四仰八叉地睡著了。
她的胸口,原本屬於他一個人的酥胸……正呼呼大睡著一隻橘色的小貓咪。
慕閒眯眼,蹲下來注視了這只不知好歹的小貓半天,發現這隻可惡的貓沒有半點自覺,竟然砸了咂嘴,涎水流了吳真滿胸都是。
他皺眉,伸出兩根手指,拎起了它小脖頸上的肉肉。
踱步出門,啪嗒,直接放到貓窩裡。
然後回房、關門、鎖上!
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新婚生活被一隻貓破壞,自己的親親老婆,被一隻貓霸佔。
絕對不允許!
慕閒躺下,擁住自己的女人,輕輕褪下她被貓咪口水弄髒的睡衣,深深地……深深地將臉埋進了胸口,“阿真……這兒……永遠都是我的……“
女人在睡夢中呢喃了兩句。
慕閒嘴角微勾,依偎著她,無意識地蜷縮了身體。
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這個動作,多像一隻大貓。
就好似那個早已消失的靈魂潛伏在了他身上,在他不注意地時候,流露出了自己的習性。
……
接下來的兩天,吳真和慕閒都跟著私教鍛鍊。
期間,吳真把自己當時從舞臺摔下的真相告訴了慕閒。
她慶幸自己找了個對的時間,不然這個失去理智的死男人真的會去找章湘雪拼命。
“你沒事吧……閒閒你別嚇我……你吐什麼啊……”吳真趕緊拿了紙給他擦。
“噁心……”想起和章湘雪的碰面,想起她對自己那膩人的笑,想起自己還曾感謝過她,這一切都令慕閒噁心。
慕閒擦乾淨嘴,深深呼吸了兩口氣。
“別激動……”吳真安慰他。
慕閒瞪了她一眼,“你怎麼這麼平靜。”
吳真聳肩,“都一年多了,我早就在心裡罵了那孫子祖宗十八代了。現在重要的是,找出當時她謀害我的證據。”
慕閒眼神沉下來,面對這種事,他比她想的更加成熟與穩重。
“明天下午金哥、純姐和章湘雪的飛機抵達機場,在此之前,我會拜託我在演出場地的朋友幫忙,調出當時的影像資料。”慕閒頓了頓,道。
吳真攀附住慕閒手臂,“先不要打草驚蛇,不要動當時參與排練的人員。章湘雪她姐姐有勢力,她可能威脅不了我們,不排除知道我們動作後,去消滅當時僅有的證據。”
慕閒遲疑了數秒,鄭重其事點了點腦袋。
吳真現在心中有個最好的人選,只要他肯幫忙,一切事情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