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覺誰不會啊?躺下來,蓋上被子,眼睛一閉,一會不就睡著了!”
男子的臉上瞬間就閃過了一副“這麼簡單我還需要你教”的輕蔑表情,隨後立馬就毫不客氣地推了推不動彈的溫暖的肩膀,“你快進去一點,我要睡覺了,師父說過了,要我每天亥時睡,卯時起,現在已經快要到亥時了,我真的要睡覺了……”
他催促著這麼說道。
見他這麼一副模樣,這邊的溫暖則是有些機械地緩緩將自己的頭轉了過來,看著對方推搡自己的動作,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說的睡是這個睡?”
“不然呢?睡覺還有很多睡法嗎?”
謝珏一時有些懵逼。
難不成山外頭的人連睡覺都跟他不一樣,原先他以為師父有床不睡非要睡繩子上已經夠奇怪的了,誰曾想外頭的人竟然還有比師父的睡法更奇怪的嗎?
而看和謝珏這一雙又單純清澈又充滿著求知慾的眼睛,溫暖瞬間掩面。
是她不純潔了,對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她卻已經開始想象那種畫面了。
尷尬,羞恥等各種情緒瞬間湧了上來,然後她理所當然地……遷怒了。
“男女有別,你不知道避嫌啊,睡覺幹嘛非要跟我睡一張床,不知道睡別的地方嗎?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在山外叫什麼,流氓,採花賊,這都是要被官府關起來的……”溫暖格外的“厚顏無恥”。
“可……可這是我的床!我想睡就睡,你怎麼回事?”謝珏也急了,“我不想再睡繩子了,半夜摔下來可疼了……”
睡繩子?她說怎麼早上醒來看見屋內繫著根繩子,原來……
“反正我們倆不能一起睡……”
“我不!我要睡床!”
“你再這樣……再這樣……我就只能去睡繩子了!”
“好,你去。”
聽到這樣的話,原本還打算著以退為進,天真地覺得對方可能會憐香惜玉的溫暖瞬間就驚愕起對方的乾脆利落了起來。
這是個什麼人!這是個什麼男人!
會有男人會這麼幹脆地趕一個貌美如花,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妙齡少女下床嗎?就為了自己能睡床?就這樣還敢跟她求婚?就這麼還有臉叫她嫁給他?到底誰給他的勇氣?
應該說,果然是注孤生人設永不倒嗎?
溫暖瞬間就捏緊了自己的拳頭,臉頰也在這一瞬間就漲了個通紅。
話她已經放出去了,不僅放出去了……
“你快起來啊,你快去睡繩子,快去快去,真的很晚了,我真的要睡覺了……”
這邊臭不要臉的男人還在不停地催促她。
真是夠了!
又捏了捏拳頭,溫暖氣急敗壞地一下就掀開了被子不說,還氣得用腳在被子上一連跺了好幾下,這才猛地跳了下來。
“你……”
誰曾想她才剛跳下來,她就看見了一臉驚訝的謝珏指著她,你了起來。
哼,她不能睡床,還不允許她發洩一下。
可緊接著她就發現謝珏手指指著她的方向,和眼睛看過來的方向都好像偏移的有些過分。
頓時,溫暖就順著對方看過來的方向,就也低頭看了過來。
“你流血了,好多血,應該是傷口裂開了,我來看看!”
說著,謝珏就要伸手來撩她的下襬。
而溫暖看著自己身上滲出血的部位和謝珏這不管不顧就要親眼看一看的架勢,一瞬間,就感覺腦袋一轟,腦中直接就被炸成了一片空白。
這個部位,這個部位……
難道不是她來那什麼了嗎?
對了,她之前因為逃命,好像已經整整三個月沒有來那什麼了,這一回,精神一個放鬆竟然……
而且竟然是在謝珏的面前……
正愣愣走神的溫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這麼一下就被謝珏給按倒在了床上,“我看看,我看看,怎麼這麼多血,到底哪裡的傷口裂了?沒道理啊?我的藥可是很管用的,不管多大的傷口,第二日都不會再流血了啊,你怎麼突然出這麼多血?”
謝珏的語氣之中帶了一股十分明顯的焦急與急躁來,甚至就連手都抖了兩下。
然後邊要解開溫暖的衣服,邊開口推斷了起來,“肯定是你胸前那兩個怎麼都沒法消腫的大包導致的,可是我之前都開了那麼多活血化瘀的藥給你了,又自己捏過了,裡頭並沒有什麼血瘀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