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那群新來的帶著任務的女人們互相交換了個眼神,一直等到徹底遠離了溫暖與祁光,這幫人才終於憂心忡忡地交談了起來。
“怎麼辦?看樣子那姓祁的一副情根深種的樣子啊,我們真的能行嗎?”
“可不是,我也算是見識過不少男人了,就姓祁的那模樣,絕對走心了。”
“這下可麻煩了……”
聞言,其中一個模樣最為出色的女人忽然輕笑了聲,“呵,怎麼就麻煩了,怎麼就不能行了呢?男人總是這樣,對於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總歸會特殊一些,我們接受到的資料上不就是寫著他們兩人也是春風一度之後,祁光才上心的嗎?我們來這裡,又不是跟這男人談戀愛的,畢竟這感情談得多了也就不值錢了,那宋溫暖走心,我們就走腎好了,這世上哪有男人不偷腥啊……遠的不說了,祁光父親的資料你們也是都看過的,他那麼愛著他的妻子,結果還不是……呵……談戀愛不容易,上床卻是簡單的,勾引下藥,我們學的不都是這些嗎?忘了?床上的男人才是最鬆懈,最容易開口的!祁光,也不會例外!”
“更何況,宋溫暖那邊上頭肯定是打過招呼了,她並不能多加阻撓我們的行為,看她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樣,你們難道不想給她添添堵嗎?連心都給了她的男人卻還是守不住,我很期待到時候她的臉色,絕對漂亮極了!”
女人帶著笑意說完,隨後遠遠地看了一眼那還站在碼頭上的一男一女,勾了下唇,便輕飄飄地轉身離開了。
徒留一幫眼睛已經開始發亮的女人們,暗自摩拳擦掌了起來。
也是這個時候,一旁圍觀的男囚們其中一個搗了下身旁人的手臂,“看來,這幫女人來者不善哦……”
“跟老子無關,男人我已經艹膩了,早就想換換口味了!哈哈!”
“換口味行,別挑到帶刺的玫瑰就行,畢竟不是誰都想宋監獄長一樣,你真的惹到她頭上了才會動手,這幫女人手頭上的血可不比你我少多少。”
說完,這人也轉頭看了一眼碼頭上的兩人,抬腳離開了。
至於溫暖這邊,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兩人的這一吻才剛剛結束。
結束之後,溫暖這才伏在了祁光的胸口低低地喘著氣,而祁光則將自己的下巴駕在她的肩膀上,吃吃地笑著。
男人聲音低醇,如同存放多年的老酒。
海面上的風迎面撲來,挾裹著海水的淡淡腥氣,和祁光身上的淡淡味道。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愜意,那麼的舒適,溫暖閉了閉眼,心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管不顧的心態來,伸出雙臂便一下抱住了祁光精瘦的腰,同時也將自己的頭輕輕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頭。
而被她抱在懷裡的祁光笑聲頓歇,他看著溫暖身後的波瀾不斷的海面,許久,眼中才終於閃過了一絲無奈,也伸手抱住了懷中的女人,越抱雙臂就越發的用力,越抱就越發的不想鬆開手。
如同那溺水的人在浪濤不斷的大海之中浮浮沉沉,突然抓住了一根浮木。
放手,便會立即溺死。
所以,你叫我怎麼能放手呢?
而隨著這一幫女囚犯的到來,整個獄島就像是水入了油鍋,本來就沸騰的厲害的地方,一下子就熱鬧的愈發的厲害了。
就在當天晚上,一個新來的女人就被人得了手,之後得手的就更多了,剩下的差不多十多個也是這個時候才明白,她們的身上不僅僅有任務,同樣還要防備這群被困在獄島,活在宋溫暖手底下的禽獸們!
大家都是出過任務的人,也沒有哭泣痛苦的,反而一個個對於祁光的攻勢越發的猛烈了。
畢竟越早得到她們想要的東西,就能越早離開這地獄一般的獄島。
可誰能想到,祁光那邊竟然比獄島上的那些畜生們還要棘手。
畢竟碰到其他男人,她們頂多也就是陪人家睡上兩覺,氣急了完全可以動手宰了對方,可祁光那邊竟然是隻要一有女人碰到他的一片衣角,他就能帶著笑地一下就劃破人家的脖子,完全不講道理,一點也不墮他在獄島之外的修羅之名。絲毫沒有她們在資料上看到的,他在宋溫暖面前的溫順與急色。
這樣一來,這幫本來還胸有成竹的女人們一下就苦惱了起來。
而這樣的苦惱在看到祁光一臉笑地給宋溫暖送花放煙花,送各種小動物,以至於竟然親手給她做飯的對比下,更瞬間就轉變成了憤怒與不甘。
她們這邊還連任務物件的衣角都還碰不到,那邊同是女人的宋溫暖,隨便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