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他們不敢對公主指指點點,便對沈雲毅和林氏指指點點起來。
無緣無故,林氏懷孕了,沈雲毅還跟她在一起,而且兩個人都有些衣裳不整,怎麼想都有些貓膩。何況,公主還跟他和離了,很顯然不正常嘛!
林氏聽了沈雲毅的話,臉色大變,尖聲叫道:“姓、沈、的!”
沈雲毅猛地回頭,惡狠狠地朝她看去:“林氏!我跟你沒有任何瓜葛!你再攀咬,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林氏渾身發抖,眼裡滿是怨恨,卻不知為何,沒有再說話。
沈雲毅又轉過頭來,苦苦哀求羅衣:“公主,我知道你生氣。可這是一場誤會,我跟林氏什麼也沒有,你就算生氣,也要聽我解釋,不該就這樣跟我和離啊!”
羅衣輕輕動了動腿,掙開他的攀扯,淡淡地道:“我來之前,你跟林氏在做什麼,還要我說嗎?我之前不提,是想給你留幾分面子。既然你不領情,我便直說了——林氏的身孕,是你跟我成親後,才懷上的。”
“我知道你害怕,你怕跟我和離後,父皇不放過你,打壓你的仕途。你放心,父皇除了是我的父皇,他還是一國之君,他重賢愛才,只要你有才能,他不會打壓你。”
“當然,你品行不佳,父皇也不會重用你就是了。話我就說到這裡,你好自為之。”
說完,再不給他任何機會,轉身就走。
一眾下人將她團團圍住,不給沈雲毅近身的機會,很快走遠了。
沈雲毅的面色難看得要命,他咬緊了牙,額頭青筋突突地跳。
周圍滿是指指點點,他鐵青著臉,走到林氏身邊,抓著她進了院子,隔絕了一眾視線。
從蔣嶸的口中,賀明玉也知道了此事。
“這個人渣!敗類!”賀明玉氣得咬牙,“他怎麼敢?怎麼敢這樣對盈盈?就憑他是個探花?哪回科考不出一批優秀的讀書人?他還是無父無母的,家眷都在渝州死絕了,能夠尚公主還不夠他祖墳冒青煙的嗎?居然這樣對待盈盈,我真想把他千刀萬剮!”
“你說他的家眷在渝州?”蔣嶸的臉色微變,“是八年前鬧水患的渝州?”
賀明玉點點頭:“就是那個渝州。當年鬧水災,怎麼沒把他餓死?長成個狼心狗肺的混賬!”
她想起沈雲毅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只覺得詞窮,千言萬語也描述不出他的混賬。
正忿忿罵著,忽然察覺到蔣嶸的神情不對:“阿嶸,你怎麼了?”
蔣嶸卻答也不答,他眉頭擰得緊緊的,忽然掉頭跑了。
“奇怪!”賀明玉說道,她想起羅衣,臉上湧起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