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小白貓,而應該是某種兇猛大型野獸的近親,帶回村子裡真的不要緊嗎?
但是,不管要不要緊,她都沒能就此扔下它,因為,小傢伙已經被抱進了葛草的懷抱,幾個孩子又憐又愛的看著小白毛團,完全展現了保護弱小的人性光輝。
即便是在回到家中之後,葛二蛋一眼就認出這個小傢伙絕對不是某種兇猛野獸的近親,而是直系後代,只是不知怎麼異變了毛色之後,煙染只覺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希望自己千萬不要撿了一個麻煩回來。
不知是跟親人走散了,還是正值調皮的年紀而離家出走的小傢伙,就此賴在老葛家不走了。
每一次,當煙染越看越覺得這小傢伙將來絕對會是**煩,而不止一次的說要將它放生會深山老林時,這可惡的小傢伙就會用溼漉漉的大圓眼睛,哀憐的祈望著她。
在迅速的收服家中幾個善良的孩子的心之後,成功的厚著臉皮耍賴打滾,超級賣萌不肯走。
即便是後來後腿上的傷已經大好,蹦蹦噠噠,上躥下跳,調皮搗蛋追著雞鴨雞飛蛋打——呃,好吧,誇張了一些,小雞鴨們才剛剛的褪去乳毛,還沒到生蛋的年紀呢——就是死賴著不肯離開。
而奇怪的是,就算這個小傢伙是多麼的喜歡追著雞鴨玩,可是隻要白靈看不過去的一聲長嘶,它就會乖乖的打住,跟小家狗似的搖著尾巴,屁顛屁顛的回到白靈的身邊,很狗腿的撒嬌賣萌,無盡討好。
直讓救命恩人的煙染羨慕妒忌恨的快要瞪歪了眼。
屬於煙染的六十畝地水塘周圍的籬笆全部都圍好的時候,買了她家臨近旁邊剩餘荒地的鄒吳氏也吆喝一些村民開始動工。
聽說她這一次真是花了血本,不但將臨山的這些荒地全部買下,連許多人家不願意種的旱田都買了很多,好像都要學著煙染一樣開挖成水面養殖魚蝦的。
要不是煙染早就知道她背後操作的人是楊水柔的話,真的很想看在鄰居一場的份上告誡一下她,屋後的這些荒地開墾養殖小龍蝦倒是可行的。畢竟這邊的地勢是整個秀山村裡最低的,只要不遇上大旱,有後山延綿著高聳入雲的積雪山,這裡還是能夠儲存著一些水源的。
但是,南邊旱地卻因為地勢太高,就算是遇上小旱年,恐怕地下的水都會一滴都滲不出來,用來做水產養殖,實在是風險性太大了。
不過,既然人家楊大小姐家大業大,虧損一些也不過是九牛一毛了,所以,她就做一回小心眼的壞女人了。
她小心眼歸小心眼,但至少不會去挑釁別人。但是,某人卻不甘心就此默默無聞的開始賺錢,硬是非要找上門來顯擺家數落。
這日一早,小毛團陪著白靈沿著塘岸邊散步邊吃草,順便還給果樹桑樹們留下一些營養去了。哦,忘記介紹了,小毛團是那個一身白毛的某個兇猛野獸直系親屬的小傢伙的名字。因為在給它洗過澡之後,那一團的白毛柔軟得幾乎將它整個身子都包裹在一團白毛中,所以,煙染就直接給它起名叫毛團。
雖然,小毛團小朋友也表示過嚴重抗議,甚至還被小蜜蜂們嘲笑了好幾天,但好在頗有領導風範的白靈馬大哥很有風度的安慰了它,也就漸漸適應了這個名字了。
而孩子們則充分利用一日之計在於晨的這個最適合學習的時段,認真的抱著煙染新買回來的書本學習著,有個別不認識的先相互詢問,實在不知道就再去打擾埋首認真雕刻的煙染老師。
但就是有人看不出人家著一家子大大小小都很認真的在學習工作著,非要搖著豐臀過來顯擺。
“喲!二蛋家的,你又在鼓搗這玩意兒啊,看來你真是很有閒情哪!不比我一大早就忙的暈頭轉向,滿頭大汗,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這聲音太過突兀,讓堂屋裡的兩大三小都被嚇了一大跳。
葛草年紀最小,平時總是比寶兒他們學的慢一些,一般都是等他們完成了自己的學習之後,再抽空教她最簡單的。所以,這會兒正在顫悠著小手練字呢,被那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小手一顫,蘸滿了墨汁的毛筆就這樣掉了下來,霎時就一連汙了好一張白花花的紙張,心疼得她頓時紅了眼睛。
已經學了一些數字,還有銀兩銅錢的換算的小丫頭,可是已經知道這白紙是多麼的昂貴的了,而她一下子就糟蹋了好幾張,頓覺委屈的噙著眼淚瞪著不速之客。
鄒家母雞
忙得天昏地暗還能一滴汗不冒的來她家閒晃啊!看來她這忙的還真是有水平!
煙染暗自腹誹著,牽了牽嘴角假意的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