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現在緊張得心慌意亂,手腳發軟,頭都低的已經不能再低,因為下巴已經完全的抵著削瘦的鎖骨,骨頭與骨頭的牴觸,微微的泛著清晰的疼。
外面喧鬧非凡,裡面卻是靜得兩人漸漸急促的呼吸都能聽得見。
忽然,房門前傳來一陣小孩子的哭聲,然後嘴裡還囔囔著:“嗚嗚~二叔把我的地瓜搶了~”
搶地瓜?二叔?
煙染還在懵然中,忽覺手上還剩的一小塊地瓜已經被塞進了嘴裡,待她想要說什麼,又在電光火石之間,整個人已經被推倒在木床上。
不堪重負的木床非常配合的吱呀了幾聲,還沒喘口氣,又再次吱呀了幾大聲。同時,煙染嬌小的身子就被人高馬大的葛二蛋整個的壓在身下,含著還沒有被嚥下的地瓜的櫻桃小嘴也瞬即被一雙溫潤的帶著火辣的熱度的豐厚唇瓣給堵住。
“唔唔~”
他他他,他這是立馬就要跟她洞房了嗎?可是,她還沒有準備好啊!而且,而且,嘴巴里還有地瓜沒有嚥下去,被他的嘴唇這樣一堵,她都不知道怎麼咀嚼了!
再有——沒經過人事的她——害怕呀~
“咿呀~”一聲,房門忽然被推開,帶進來一陣微風,就“呼”的將本就在苟延殘喘的油燈給完全的吹滅,然後還伴著一個小女孩哭哭啼啼的叫囔,“娘,你叫二叔還我地~”
“啊~別看別看,快別看!”緊接著又是一個尖銳的女聲,一邊叫著一邊拖了已經闖進房間的小女孩出去,關上房門的時候還啐了一口,“啐,這二叔也真是的,這麼猴急著辦事,也不怕小孩子看了長針眼!”
然後又哄著還在吵吵的孩子走遠了。
緊繃著身子的兩人同時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