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小心坐壞了我家的凳子,你大爺家賠不起!”
呃~借的?!
外面的場地倒是蠻大,正擺著七八張桌子,許多男女老少坐在位子上正樂呵呵的看著裡面。
似乎是看出了煙染打量的意味,身邊的新郎官,她從此以後的夫君微微窘了臉,囁嚅的想要說什麼,卻欲言又止的沒有說出口。
這時,兩個調皮的孩子在堂屋裡玩起了捉迷藏,在煙染和新郎的身邊兜來兜去,還不時的要扯著新郎的喜服當擋箭牌。
一個精神比較萎靡的半老頭子洪亮的叫了一聲:“小猴崽子,快到別處玩去,別把二蛋的衣服撕破了,三虎成親時還要穿的呢!”
哈——啊?
“爹,你和大哥、二哥都穿過的我才不要,到時你重新給我做一件新的!”叫做三虎的是一個面容白淨的年輕人,煙染看不懂人類的年紀,也猜不出他大概幾歲,此時正抗議著道。
“那也得你二哥賺了錢才行!”應該是公公的葛父方才洪亮的聲音立即變得低若蚊蠅。
“好了,這會兒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怎麼說二蛋總算是真正的娶了一房媳婦了,這麼大喜的日子裡,大家就好好的樂呵樂呵!葛老木,快點開席吧,別叫大夥兒餓著了!”
這是一個感覺頗有威嚴的白鬍子老頭說的話,“二蛋,你快將你媳婦帶進新房去吧,記得待會兒要出來敬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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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前身
“哦!好!”似乎是得到了指令,煙染的丈夫葛二蛋又拉起了煙染的手,將還處在震驚中的她帶回了新房。
新房?這就是新房嗎?煙染有些呆愣的看著入目的一切。
咿呀一聲推開的房門似乎有著一碰就倒的危險,只能夠放一張床的房間顯得狹窄而窒悶。木架的床,中間墊了一層薄薄的稻草,稻草上面鋪著一條已經泛白的看不出到底算不算是紅色的床單,沒有喜被,只有一條青色的布毯。
床頭就是一張矮腳櫃,但顯然也是已經有些年頭的了,半邊的門已經掉了,露出裡面幾件疊得還算平整但洗的發白的衣褲。
拉著煙染讓她坐到床沿邊上,床架子非常配合的發出吱呀一聲,立刻讓黝黑的葛二蛋躁紅了臉:“那個,你先在房裡等一會兒,我去敬完酒再拿吃的給你!”
說完,也不等煙染回應,他就扭頭走了出去。
泥土牆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外面左鄰右舍親朋好友熱鬧的交談聲顯得格外的響亮。
基本已經將這具身體的主人前身一些事情理了個大概之後,煙染垮塌了肩無力的長嘆一聲。
原來,她竟然從與二十世紀平行的精靈時空穿越到了一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
呃,也不能這樣說啦,至少,她前身的孃家還是很富裕的,還是落梁城的大戶,鼎鼎大名的威武將軍府。
只不過,這位前身的老爹為人太過不羈豪放,(其實講實在點是不懂迂迴,一根腦筋直到底。)功成名就之後得罪了京中最有實力的中書令,被人惱羞成怒參了一本,就被貶回老家做了個閒賦在家的將軍,頂著將軍的名號,卻是沒有了將軍的實權了。
而她這前身,據說是他老爹在軍營中與一個軍妓生下的孽種,剛出世就剋死了娘,被帶回府後,除了大哥還算關照,爹爹有點小小的疼愛之外,可說被欺負長大的。
好不容易到了及笄的年紀,萬分懼內的爹爹想著趕緊幫她尋個好人家趕緊嫁了,也不枉父女一場。
沒想到偏偏她命硬的很,頭一回說親的是個御史的第四庶子,心想著這也蠻門當戶對的。不想,才納吉,那四公子便忽然眼歪嘴斜中了邪,每天沒事幹還吐泡泡玩兒。
於是,整個落梁城就傳出了將軍府四小姐命硬還會剋夫。
將軍的副將看在大將軍的份上不信邪,託了媒婆來給他兒子提親,哪知道,媒婆腳還沒進將軍府呢,那副將的兒子就摔斷了腿,嚇得趕緊退婚。
於是,謠言就越傳越厲害,不消半個月,就將她的前身說成了一個跟妖怪差不多的存在。
偏偏她大哥還不消停,這個時候居然頂風做浪的冒出來說,如果再有半年妹子嫁不出去,他便娶了妹妹做妾。
霎時,將軍夫人被兒子一番驚天逆語嚇得趕緊想辦法要在半年之內將這個不祥之人給趕出將軍府。
於是,便有了今日高家四小姐紆尊降貴嫁給城外山腳下的一個窮農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