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好點子變著花樣做菜啊!”一比較,忽然就有人覺得自己的婆娘實在是一無是處了。
這個時候,原本只是淡淡的笑著的煙染卻不能在抿唇不說話了,畢竟,真要讓他們跟自家的媳婦兒因為一點吃的就生了嫌隙,可不是在給自己暗地裡豎了敵人了嗎。
於是,淺淺的一笑,謙虛的道:“你們這是太誇獎我了,我哪裡能跟諸位嬸子嫂子們相提並論呢?嬸子和嫂子們可都是真的能夠出得廳堂下得廚房,還能下地做活的,勤勞肯幹。我不過就是仗著在京城住過,又在幼年的時候隨著我爹征戰的時候見過許多的異族人,才會學了一些皮毛而已。只是,你們看著我,不就只是會些跟吃的有關的東西嗎?我還要請大家不要笑話我貪嘴呢!”
煙染這一番話說的可是很得體的,一是讚揚了鄉下僕婦的吃苦耐勞和能幹,二又將自己會些喜歡的製作吃食的東西歸咎與幼年的經歷,不管是京城還是邊境,這些從出生就生活在大山腳下的山村人是絕對不會為了這麼一點吃的東西而特地印證的,倒是幫她解決了因為這些新鮮稀奇的食物而有可能引起的懷疑了。
“她們也就會這些了,不然娶了個什麼都不會的媳婦兒回家,可是會被村裡人笑話的!”
所以說,古往今來,不管是哪個朝代,門當戶對是每家說親的都必須參考的條件。你說,若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嫁到一個農戶家裡,你讓她做飯不會,下地不會,還得跟伺候祖宗一樣的伺候著,那豈不是不但浪費物力還浪費人力嗎?
反之,也同樣會有許多的不協調。
而至於煙染麼,只能說是這個精靈公主實在是有些貪玩了的,所以能整出這麼多的新鮮玩意兒來。
如果,那原主的高幕舞,雖然洗衣做飯都是會的,但真是要她下地,或是跟這一家子極品的公爹小叔,還有懶惰潑辣的大嫂,還有尖酸刻薄的大姑子鬥,恐怕早就忍不住要逃跑了。
所以說,一個螺螄頂一個殼,什麼樣的男人就該配一個什麼樣的女人,這是千古的至理名言呀!
吃飽了點心,又就近著溪水喝了水解渴之後,對於能夠早先享受到別人享受不到的美食的諸位漢子們來說,無疑是更加的有了精氣神幹活了。
而煙染收拾妥當之後,就在葛二蛋款款情深的目送中往家裡走去。
才走到屋後,就聽見葛草尖銳的哭喊聲,這丫頭最近可是乖巧多了,許久都不曾這麼嚎啕大哭了。似乎還有寶兒小聲的啜泣聲,包括葛芳驕橫的辯解聲!
“咦?這三個丫頭不是該在李二嬸家學紡織麼?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煙染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加快了腳步。
走到更近前,卻是又聽見了葛三虎的嚷嚷聲,似乎正在苛責孩子們偷東西還是什麼的。
“出什麼事了這麼吵?”人未到,煙染就先大聲的嚷開了。
說這三個孩子會一起偷東西,煙染肯定是不相信的,而且,最主要是那葛三虎壓根就不是什麼好鳥,所以,她提前給孩子們一個堅實的後盾,讓她們知道自己馬上就到家了。
“二嫂(二嬸)!”果然,三個孩子一聽見煙染的聲音從屋後頭傳了過來,立即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的奮戰了起來,其中,音量最響的自然是最會察言觀色又精明的葛芳。
只聽見她放大了嗓子尖叫著快要破聲的道:“二嬸,你快回來!你買的筆墨紙硯都要被三叔搶光了!”
什麼?居然是想要搶她買給孩子們的筆墨紙硯?
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本就最看不順眼那個好吃懶做,明著裝孝順勤讀書,等葛老木一轉身他就跑得鬼都不見煙的不知道去哪裡偷懶的葛三虎,卻聽他還要搶東西,煙染只覺得自己的鬥志立馬上來了。
那邊葛三虎似乎有些懨了的小聲咕噥了一句什麼,這邊,煙染小跑著從弄堂裡竄到堂屋,將手裡的食盒往地上一放,就大聲喝問道:“葛三虎,你做什麼搶孩子們的筆墨紙硯!”
“這麼金貴的東西怎麼可能是孩子們的,一定是他們從我的房間裡偷出來亂玩的!”原本就些懨懨的葛三虎見到煙染,卻反而來了勁兒,理直氣壯的指著幾張被寶兒牢牢的抱在懷裡,已經皺的不成樣子的白紙,還有葛草懷裡半溼的硯臺和她手裡的墨塊,顯然是剛準備放了水磨墨的,不想葛三虎就闖了進來,索性墨跡還是淡淡的,不然,這小丫頭的衣裳就泡湯了。
而葛芳手裡正緊緊的握著三支毛筆,一支上面的毛已經有點兒亂了,大約是被葛三虎搶過的原因。
“這些都是二嬸買給咱們的,讓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