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你聽錯了!”其實,高峰也不是說有多懼怕高齊氏。只不過因為常年在外征戰,夫人每一次生孩子都恰好是他出徵的時候,偏偏他有一天還帶回了一個女兒,心裡萬分愧疚之下,就養成了讓她三分的習慣。
可這高齊氏卻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兒,於是在高峰的忍讓下就越發的不克自持,所以,可憐的又是唯一的庶女的高幕舞自回將軍府之後就成了高齊氏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希望是我聽錯了!”冷冷的睇一眼高峰,高齊氏的冰冷的目光又轉向煙染,冷聲道,“你怎麼回來了?”
“就是,娘說了以後不讓你進咱們家門的!”見到救星來了的高幕秋和高幕雨也跟了進來,立即狐假虎威的道。
煙染也不生氣更不自卑,只是平淡的道:“夫人,我進的是將軍府,可不是齊府,憑什麼不能回來?”
雖然庶女在這個時代讓人看不起的很多,可至少還是姓高不是。
“果然出了嫁就硬了翅膀,敢跟我頂嘴了!”高齊氏能夠在將軍府始終霸佔著唯一的女主人的位子,除了戰場上的這一個例外是她心頭難以下嚥的刺,自然是要比別人厲害百倍的。她這兩個女兒要是有她一半的本事,也不會被煙染耍的團團轉了。
不過,煙染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啦,只是,看在今天平白得了兩百兩銀子的份上,又看在站在高齊氏身邊不斷的對著自己擠眉弄眼的小舞老爹的面子上,她決定心情好的不跟她計較,先放她一馬。
“夫人過獎了!小舞惶恐不安啊!”說完,也不欲跟她多煩的對著葛二蛋道,“蛋蛋,將那床上的包袱拿著,咱們該回去了!”
“小舞,這都正晌午了,不如……”想要留飯,可是高峰剛一開口,就遭到三道視線的緊盯,嚇得他立即打住。
“高幕舞,算命的不是說過了麼,你孃家的東西一件都不能帶到夫家去。不然,你這位相公會被剋死的!”沒有阻止葛二蛋拿包袱,但是高齊氏出口的卻是最毒辣的言語。
從在小舞身上醒來的第一瞬間,聽見了就不下於幾十句的剋夫克妻,這是讓煙染最討厭的話題。這個時候,高齊氏冷不丁的當著葛二蛋的面說出來,令煙染非常的生氣。
雖然,毫不動容的葛二蛋拿著包袱回到自己身邊時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但煙染還是生氣了。而人生氣起來都會控制不住,何況還是精靈小朋友。
本來還想看在兩百兩銀子的份上不跟你計較的,你倒還得寸進尺了。
只見煙染怒極反笑,逼視著高齊氏嘿嘿冷笑道:“剋夫!呵呵!高夫人,你不覺得你對著一個十六歲的小丫頭玩這種心機很可笑嗎?御史府的四公子確實是不小心得了風邪而眼歪嘴斜的得了癲癇,那是因為他們家早就有了遺傳的毛病。
而你這個為人母親的,不但幫著他們隱瞞了家族的病史,居然還給我攤上了一個剋夫的罪名。你當真是一個好母親啊!”
“你、你在胡說什麼?”高齊氏大驚,見身邊的高峰也懷疑的看著自己,連那個黑臉的壯漢都憤恨了一雙眼眸,立即狡辯,“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些閒言啐語來汙衊於我?”
“汙衊麼?你若是不做虧心事,又怎麼怕我汙衊!”煙染冷冷的笑著,看了看高峰,又接著道,“爹,你部下的兒子,那個想要來提親,卻摔斷了腿的那個,你可以去問問他是怎麼摔斷腿的。問清楚到底是我克的,還是因為他逛窯子,剛好被高夫人逮住了,嚇得他從青樓的樓梯上摔了下來才斷的腿!”
“你、你胡說!那日媒婆來提親,我與你爹正在大廳中守候著,哪裡會出現在青樓裡!”逮住了煙染話中的漏洞,高齊氏立即得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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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哥
高峰也是肯定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高齊氏的話。
“那你身邊的李媽媽呢?也跟你們在一起嗎?”煙染很奇怪,為什麼當時的小舞明明知道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卻還是甘心身無分文、一樣不帶的順著他們的意思嫁人了呢?
或許是因為在將軍府中反而活得更累,所以想著那個據說剋死了三個女人的男人將她剋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了嗎?
“對啊!李媽媽呢?”高峰猛地一下子跳了起來,大叫道,“李媽媽你進來!”
“你、你居然相信這個死丫頭的信口雌黃!”高齊氏一聽高峰還真是懷疑了自己了,氣不打一處來,也不計較煙染是否拿東西了,就衝著高峰撲了過去,撒起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