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將軍府是管家做主的嗎?我不過才離開兩天,他高昌都成老爺啦!還真是狗仗人勢呢!快!給本小姐滾進去把高昌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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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是回家
其實,人家小門房很想要回兩記巴掌給這個穿著大紅嫁衣,發飆著的瘋女人。他進將軍府做事也有些年頭了,哪次上。門來求見主人或是管家的人都不是陪著小心或是打賞點兒什麼的。可這瘋女人竟然一上來就賞倆巴掌,還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聽得他兩耳冒煙都沒聽見幾個重點字。
不過,這倒也不能完全怪他狗眼不識泰山,實在是煙染這具身子的原主人一直被嫡母壓迫著從來就沒有出過府門,唯一的一次出府還是出嫁那日走的角門出去的。所以,這小門房就算是聽清了煙染四小姐說的話,也只不過是當做癩蛤蟆上門找親戚了吧。
可是,這種人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心裡想要回手,可這個瘦了吧唧的小女人身後緊跟著就像是護犢子一樣護著,還對著自己瞪大了一雙銅鈴大眼的黝黑壯實的男人,嚇得他哪裡敢付諸行動,只能乾巴巴的在原地委屈,連囂張也不敢了。
“還不快去!”人都被自己迫到牆邊上了,可是這狗奴才還是一動不動的,煙染火大了的一腳踹在門房的狗腿上,臭狗腿疼的哇的一聲大叫,煙染也跟著痛嗤了一聲。
“媳婦兒是不是腳踢疼了?”好男人立即一把抱住撒潑的小女人,想要脫鞋檢視“傷情”,順便賞了一個兇狠的怒眼給狗門房,終於嚇得狗門房動了起來,差點就沒屁滾尿流的趕緊跌爬著哭爹喊孃的進去叫人了。
沒一會兒,踢踢踏踏一陣混亂的腳步聲傳來,那死門房,沒有叫出管家來,倒是叫了不少的護衛出來,一邊捂著臉一邊嚷嚷道:“就是這個瘋女人還有那個臭男人,他們要硬闖王府,對王府不利!還打人,說咱們管家不配做管家老爺……”
什麼叫做小人?眼前的這個就是標標準準的小人,胡言亂語不算,還給人扣大帽子,人家人都還沒有離開呢,就紅口白牙的誣陷人,只氣得煙染銀牙暗咬,為高幕舞不值。
眼看著對面這些護衛各個氣勢洶洶,葛二蛋濃眉一皺,本能的長臂一攬將煙染往身後護住,渾身上下竟然散發出一種讓人非常壓抑的壓迫感。
“好小子,還挺有膽識的麼!”領頭的一個護院兩撇小鬍子動了動,眼角一挑,看著葛二蛋的眼裡竟閃現了一道激賞,頗有英雄惜英雄的味道,“看見咱們這麼多人一點懼色都沒有,好樣的!難怪會有膽來將軍府挑釁,看來是有兩把刷子的人。”
“鬼才是來挑釁的,我們只是回家!”葛二蛋的大手非常的有力量,煙染被他反攬在身後的小身子竟然掙脫不開,只能勉強從他身後探出小腦袋對著那領頭之人道,“高原,你也跟著瞎了狗眼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g?四小姐?”待看見那魁梧的身板後面的一張熟悉的小臉,小鬍子這一驚可非同小可。
方才他正領著手下練功,忽然就被門房哭著喊著說是有人上將軍府挑釁,可把這些跟著大將軍退伍了下來整天閒著沒事幹憋得慌的漢子們給樂壞了。
這會兒聽說居然有人敢來將軍府鬧事,當即就樂顛顛的也不讓小門房去找管家,決定要好好的大開手腳活動活動,卻沒想到來人竟是前日被夫人偷偷嫁出府的四小姐和新姑爺。
“四小姐!”眾人猛的一下子圍到了煙染和葛二蛋的身邊,誰都沒注意太激動之下,把那個狗門房推倒在地,好幾個人還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踩了他幾腳。卻因為太過歡呼雀躍,誰也沒聽見那殺豬般的慘叫。
感覺出了這些護院沒有惡意,葛二蛋手中一鬆,煙染便轉到了他的身前。
“四小姐!您今兒是三朝回門吧!瞧咱們都忘記了!”是啊,誰都以為四小姐寒了心是不會回門的。
“四小姐,您這兩日過得還好嗎?咱們都很想你!”那個,不用這麼明擺著說吧,男女有別啊,怎麼就說想不想的呢,人家相公還在身邊呢!
“四小姐,有沒有被你相公欺負啊?要是受欺負了就跟咱們說!”小子,你當人家相公是隱形的呢!
“四小姐……”
“好啦!好啦!大家不要你一言我一語的。四小姐都不知道回答你們哪個人的好了!”還是高原看出了煙染有些為難的張著小嘴來不及回答的樣子,“先讓小姐進去,邊走邊聊!”
“好好好……”
也不怪高幕舞跟這些護院熟悉,他們可是看著高幕舞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