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個時代還沒有玻璃,也沒有彩鋼瓦,那就只能還是用最基本的磚瓦、木材來建廠房。但為了車間裡面的採光,煙染開了好多的窗戶。實在是也沒有塑膠紙之類透明又防水的。不然,乾脆就在屋頂開天窗了。
八百畝的田地,煙染打算先只用四百畝建做席夢思的廠房。鐵絲、木材、棉布與薄棉胎的倉庫和最後的成品倉庫各一間,鍛造彈簧、木材加工、剪裁棉布的車間再各一間,最大的一大間就是將這些材料組合成席夢思床的大車間。
還有一間門衛,把守著大門,不讓閒雜人等進內搗亂。還另外要建一間宿舍,讓那些遠離家裡出來做工的工人能夠有個安身的地方。
當然,食堂是更加不能少的,衣食住行嘛,人只有在吃飽穿暖的基礎上,才能更加認真的幹活。
就這樣抱著設計好的圖紙,嘴角掛著笑,煙染陷入了美夢之中,只讓今夜只能幹看著而不能有所動作的葛二蛋幽怨的但又心疼的將她從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抱上床。
不由的看一眼她手中緊捏著的圖紙,跳動的燈火中,葛二蛋那燦若星辰的雙眼閃了閃,若有所思的沉思了片刻,稍後才吹滅了油燈,摟著小女人進入夢鄉。
因為比較興奮,又有著心事,所以,即便煙染昨夜三更才睡,但天一大亮的時候,她就醒了過來。
伸了伸懶腰,雖然想不起自己是怎麼睡到床上的,但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她家蛋蛋把她抱上。床的。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被她驚動的某隻蛋蛋,低沉著聲音低問,半眯著眼眸精光微斂,因為晨起而微帶暗啞的嗓音透著慵懶,卻又足夠的性感。
還有那半敞著的精壯胸膛,健康的古銅色在晨暉中猶如鍍了一層閃亮的鎏金,光彩湧動。
害得某公主一睜眼就面對著這麼一個性感如希臘神的男人,差點就沒有留下垂涎的口水來。
男人的眸色忽然一沉,並低低的笑了,連帶著顫動著某丫纖細的手指尖。某丫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手指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就這樣爬在了她家蛋蛋的胸膛上,還在沿著那肌理分明的線條緩緩的滑動。
“吖~”小貓般受驚的低叫,煙染慌忙想要將不聽話的手指頭收回來。可是,她家蛋蛋的速度比她快,瞬間就抓住了她惹禍的纖纖玉指。
“媳婦兒,你可知道一大早的如此勾。引為夫的後果是什麼?”某蛋蛋輕揉著在手掌中掙扎的小手,晨曦中的眸色再深沉了幾分。
“呵呵!呵呵!那個,蛋蛋,不、不早了,咱們該起床了,這、這不是還要去……唔~”可惜,話沒說完,小嘴就遭封緘,下床老實,上。床勇猛的葛二蛋絕對是扮豬吃老虎的祖先,一旦小蛋蛋甦醒,那絕對是一頭猛虎。
可是,可是他們似乎都忘記了一件事情了。
所以,當情潮洶湧間,某小蛋早已經無法剋制的想要提槍上陣的時候,某個深陷在情潮中的小女人虛弱綿軟的下意識的說了三個字:“葵、葵水……”
籲……
緊急剎車的大男人生生的憋出了一身汗,僵硬著身子輕壓著嬌小的人兒,不敢再有所動作的只能暗中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內側的肉肉,讓那鑽入心中的刺痛喚醒快要失去的理智。
對啊!他家媳婦兒昨兒早上就來了小日子了,他怎麼就忘記了呢?就因為他家媳婦兒的手指碰了碰自己的胸膛而已,怎麼就像是個野獸一樣想要將媳婦兒吃幹抹盡了呢?
嗚嗚~他是不是衣冠禽獸?
嗚嗚~他不是衣冠禽獸,是他家媳婦兒絕對是個小妖精,而且還是那種專門迷惑男人的心智的小妖精,所以,他才會忍不住,差點就成了真正的“情獸”了。
可是,這樣生生的打住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啊!好似全身的血管都快要因為這近在眼前,卻得不到紓解的折磨而爆裂開來,難受的他霍的一下子起了身,衝進後面的衛生間沖涼水降溫去了。
其實,煙染也覺得不好受,身體的某處空虛的緊,可偏偏那裡還是一月必來一次的肆虐著,只能咬著下唇,隱忍著那道氾濫的情潮緩緩褪去。
而當衝完涼水一身溼的葛二蛋回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家小媳婦兒輕咬著下唇,面泛潮紅,很是無辜但又那樣哀憐的看著他,彷彿他才是那個罪魁禍首一般。卻是讓他的某處不由的又輕顫了幾下,很有重新蓄勢待發的跡象,只嚇得他趕緊撇過了眼神去不敢再看。不然,他真的無法擔保這一次能夠控制住心裡的那頭小野獸。
“媳、媳婦兒你再睡一會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