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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準趕我走
待眾人警覺,紛紛順著他鷹隼般的視線投注道煙染藏身的地點時,煙染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少主夫人?”最先到達煙染躲藏的地點的是耿柱子和桑哥,一見是煙染,立即驚得掉了下巴——不會吧?
起事前,喬竹已經在眾人面前公佈了赫連湛的真實身份。並告訴他們,組成這樣一支訓練的隊伍,不是為了佔山為王,而是要為被陷害的先皇和無奈逃亡在外的太子報仇,將奸佞的當朝狗皇帝趕出不屬於他的位置。
大家當時順即熱血沸騰,為能夠為落難的太子效力而群雄激憤。又為了不讓他們的這支隊伍草莽氣太重,在喬竹的建議下,大家不再叫赫連湛大哥,而是以少主相稱。
“媳婦兒?”赫連湛的人也已經快速的出現在煙染的面前,對於煙染的出現,有種深深的無力感,他的媳婦兒……
“嘿嘿!嘿嘿!”煙染干笑著從雜草叢中站起了身,大約是蹲久了,頭有些眩暈,眼前黑了一下,人也跟著晃了幾晃。
赫連湛大驚,趕忙一把抱住她,不讓她摔倒。
某人趁機賴在已經有十來天只能看不能碰的粗壯溫暖的懷抱中,嬌聲道:“待眾人警覺,紛紛順著他鷹隼般的視線投注道煙染藏身的地點時,煙染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少主夫人?”最先到達煙染躲藏的地點的是耿柱子和桑哥,一見是煙染,立即驚得掉了下巴——不會吧?
起事前,喬竹已經在眾人面前公佈了赫連湛的真實身份。並告訴他們,組成這樣一支訓練的隊伍,不是為了佔山為王,而是要為被陷害的先皇和無奈逃亡在外的太子報仇,將奸佞的當朝狗皇帝趕出不屬於他的位置。
大家當時順即熱血沸騰,為能夠為落難的太子效力而群雄激憤。又為了不讓他們的這支隊伍草莽氣太重。在喬竹的建議下,大家不再叫赫連湛大哥,而是以少主相稱。
“媳婦兒?”赫連湛的人也已經快速的出現在煙染的面前,對於煙染的出現。有種深深的無力感,他的媳婦兒……
“嘿嘿!嘿嘿!”煙染干笑著從雜草叢中站起了身,大約是蹲久了,頭有些眩暈,眼前黑了一下,人也跟著晃了幾晃。
赫連湛大驚,趕忙一把抱住她,不讓她摔倒。
某人趁機賴在已經有十來天只能看不能碰的粗壯溫暖的懷抱中,嬌聲道:“不準趕我走!”
然後,就睡著了。
“媳婦兒?”赫連湛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一把抱起她往自己的主營帳跑去,一邊叫道,“傳林老!”
“那個,少主夫人應該只是累得睡著了吧?”耿柱子不確定的對桑哥嘀咕道。
“廢什麼話,快去叫林老!”桑哥敲了他的頭一下。
是啊!廢話什麼呢。少主擔心夫人,還有肚子裡的小主人,自然會因為心急而判斷錯誤啦。
賴!賴!
醒來之後,煙染就賴在赫連湛的身邊不肯走。
只要赫連湛一提進京的危險程度,只要一說秀山村,煙染就擰自己的大腿一把,淚眼婆娑的就像是受虐的小媳婦。以著指控的眼神看著他,只讓他哭笑不得,又極度的不忍心。
於是,樸實憨厚的莊稼漢子身邊多了個灰頭土臉,頭髮蓬亂,微凸著小腹的小婆娘。
問是要去哪裡?
答曰進京投靠親戚!
順順利利的就透過了無數的城鎮。在二月底的一個春寒料峭的午後,終於到達了喬竹已經安排好的一個小村莊裡。
煙染怎麼也沒有料到,赫連湛十多年的佈置不是白費心血,就是這一個看似人口簡單的小村莊,也是他們的基地。
人被分散了在各家安靜的住下。每一戶人家的地底下都有一個密室,那是專門為了防止有官兵來巡查可以安排人躲避的地方。
密室裡乾糧和棉被準備的很充足,就算是遇上十天半月的大搜查,也不會讓人凍死餓死。
當然,很想要體驗一把地下生活的煙染沒能如願,因為林老說,密室裡的空氣不流通,不適合孕婦,所以,她只能隨著她家蛋蛋投靠在親戚家光明正大的生活著。
這日,眾人正圍繞在村長家的密室中商討何日起事,從京城卻是傳來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你說什麼,狗皇帝駕崩了?”桑哥悶聲叫道,視線卻落在一聲不吭的赫連湛的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