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直率的野獸們並沒有所謂的“功高蓋主”、“架空權利”一說,隋垣也絕對不會忌憚白在獸群中極高的聲望。既然白這麼努力地想要為獸群付出,本來當首領也當得不情不願的隋垣自然樂得做一名甩手掌櫃,將一切大事都交由白來安排,而他只負責在對方做出決定後出面帶領獸群執行。
對於隋垣的這種“無條件的信賴”,白自然是感動的,也越發將其當成隋垣對自己“感情的證明”,如此一來,儘管首領變了,但獸群卻仍舊按照劇情中那般按部就班地發展壯大,一步步擴張著領地、蠶食著其餘小型獸群的地盤。
既然領地擴張便必不可少會與其他獸群產生大大小小的衝突,而在這些衝突中,妄想著要“步上老首領的後塵”、因為援救族人而“不幸”受傷的隋垣自然每一次都精神抖擻地身先士卒,衝鋒陷陣地格外賣力。
只可惜隨著戰鬥經驗的逐漸豐富,小一輩的野獸們都被磨練地越發機敏狡猾,再加上白的妥善指揮與隋垣的英勇無匹,竟然再也沒有出現什麼太大的危機。隋垣的策劃每每落空,而白也總是在後方以弓箭掩護他,雖然傷受的次數並不少,但足以致命的傷勢卻根本沒有,在白盡心盡力的照顧下連一點兒後遺症都沒有留下,反倒在大草原中闖出了一番如雷貫耳的名號,讓那些看到他的野獸們都下意識退避三舍,完全不敢與其真面交鋒。
“你這個傢伙,真是拼命啊……”又一次戰鬥結束後,白半跪在隋垣身邊,一邊替他處理傷勢,一邊又是心疼又是驕傲地抱怨著,“你是首領,要懂得保護自己,萬一你出了什麼事,獸群又該怎麼辦呢?”
隋垣默默看了白一眼,湛藍的眼眸中分明地帶出了“那不是還有你嗎”的含義。
白失笑著頂了頂隋垣的額頭,像是在責備一個不負責任的孩子:“萬一你真出了什麼事,我可是一點都沒心情去管什麼獸群的,別將事情都推在我身上!”
隨著與隋垣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白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與對方達到了一種無需語言便可心靈相通的境界。雖然不知這是否是自己的臆想,但白卻對於這種情況相當滿足。
隋垣從鼻子裡噴出一股氣息,懶洋洋地扭頭不予理會,而白則無可奈何地揉亂了隋垣腦袋上的毛髮,隨後站起身,戀戀不捨地離開——處理了隋垣的傷勢後,他還需要去幫其他的野獸們療傷。
不滿地看著白的背影,隋垣晃了晃腦袋,試圖將自己頭頂上的毛理順,只可惜他受了傷,不敢有太大動作、擔心將傷口重新扯裂,不得不糾結地低下頭,試圖用腦門磨蹭地面。
一邊與自己的髮型作鬥爭,隋垣一邊開啟趙羲和那裡傳遞的訊息,瀏覽對方的狀態。
雖然隋垣這邊再次將劇情弄得亂七八糟,但趙羲和那邊的進展卻相當不錯。他已經確認了莫子游的身份,但同樣也被對方有所警覺,如今,雙方正處於僵持階段,誰也拿對方沒有辦法,只能靜待時機。
意外的是,這一次的莫子游並沒有像前兩次那般被發現行蹤後便立刻逃跑,就像是趙羲和打定主意要速戰速決一般,莫子游也同樣不想錯過這次機會。雙方似乎已然決定要在這裡一決勝負、不死不休那般,讓隋垣忍不住有些擔憂。
——不,他不能亂想,不然萬一立下什麼不好的flag那可就糟糕了!
就在隋垣煩惱不已的時候,他突然被一團黑影籠罩住,毛髮亂翹的腦門也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揉弄著,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力道幫他將毛理順。
隋垣抬頭看到主角攻那張稜角分明的面孔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忍不住掀了個白眼,掙扎著想要從對方手底下逃脫。
只可惜,主角攻這一次卻一反常態地沒有采用以往逗弄的方式,按住隋垣腦袋的手越發用力,而另一隻胳膊也環住隋垣的脖頸,整個人將隋垣死死壓在身下。
下意識的,隋垣油然而生一股不妙的感覺,渾身上下的毛都炸了起來。
不顧身上的傷勢尚未癒合,也不管自己剛剛經歷過大戰而有些精疲力竭,隋垣的喉嚨深處發出威脅的低吼,淡淡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可這卻並未讓雷就此收手,反而越發激起了他眼眸深處的欲。望與志在必得。
不知何時,雷捨棄了人類的形態、轉化為了獸型,尖銳的牙齒叼住隋垣脖頸處的皮肉,整隻獸覆蓋在隋垣身上,下。半。身又灼。熱又堅。硬的器官格外囂張地展示著自己的存在感。
隋垣整個人都斯巴達了!雖然他沒有跟野獸做過這種事,但卻也明白這到底意味著什麼——畢竟他可是在冬季圍觀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