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娘啊!”汪春蘭真是快被愁死了,手裡面的包子都變味了。
“你怎麼又開始澆糞了,你不是答應我們再也不種菜了嗎?”
趙菊花手裡面的糞舀子嚇得一抽,差點揚到姜晚的頭上來。
驚得她趕緊向後退了幾步,差點就被這糞水給汙染了。
她本想偷偷摸摸地澆叫好再回去睡覺,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結果還是被發現了。
“俺,俺就是沒啥事,反正這會兒都在睡覺睡也看不見!”
趙菊花是一點都不悔改,汪春蘭氣得都想要去揍她:“你可真是自私,都不管別人。”
她插著腰一副絲毫不在乎的架勢:“隨便你們咋說,俺就是想要種菜。”
說著不管不顧地繼續澆糞水,看起來他們不管咋說都不管用。
“算了,嫂子!”姜晚攔住了汪春蘭:“咱們先走吧!”
趙菊花這人她最清楚了,那脾氣犟得很,認準的事情三頭牛都拉不回來。
要是把她逼急眼了弄不好還得動手,所以只能想其他的辦法。
“嫂子!”她在汪春蘭的耳邊低聲嘀咕,她立刻點了點頭:“想,俺這就去。”
趙菊花這邊得意地將小青菜都澆了個遍,還一點都不怕臭哼起了歌。
‘嘟嘟嘟!’此時家裡的門被用力地拍響:“有人在家嗎?快點開門。”
“誰呀,誰呀!”趙菊花扔下糞舀子去開門,就看到一個老頭站在門口。
老頭正是門口看門的大爺,這小區的管理員,胳膊上面還戴著紅袖標。
劉老爺子可是家屬院的退伍老軍官,年紀大了才給他安排了管理員的職位。
平日裡這裡住著的軍官對他都是畢恭畢敬,因為他的脾氣那不是一般的大。
之前妞妞和剛子炸池塘的鯉魚,可是被他狠狠批評教育和罰款的。
兩個孩子一見到他就趕緊躲到了姜晚的身後,生怕又要被訓斥一頓。
“劉大爺?你咋來了?”姜晚看著他畢恭畢敬的。
“我剛剛接到了舉報,聽說有人在家裡面澆大糞?”
趙菊花臉色一沉趕緊否認:“誰,誰舉報的,根本就沒有這回事!”
“是嗎?”劉大爺盯著趙菊花目不轉睛,直接就湊到了她的面前。
“你身上一股子的臭味,你敢說不是你澆的大糞?”
這麼大的味道傻子都聞到了,就算是她想要掩飾也掩飾不了。
劉大爺直徑就走向了陽臺,趙菊花急得在旁邊追:“都說沒有了,你幹什麼啊。”
陽臺的門一推開,這邊的味道更加的刺鼻,糞桶和糞舀子都在地上。
劉大爺臉色嚴肅當場質問:“作案工具都在此處,你還敢不承認?”
趙菊花這次低著頭不敢吭聲:“俺,俺就是在自己菜園子裡面種點菜,至於嗎?”
“至於!”劉大爺開始對她進行批評教育:“這是嚴重影響了其他住戶的生活。”
“這裡是軍區家屬院,不是你之前住的農村,要種菜回你農村種去。”
不虧是老領導,一出場就直接讓趙菊花慫了,低著頭被懟得不敢回嘴。
“沒收作案工具並且寫五百字深刻檢討,明天之內交到管理室。”
“啊?寫檢討?”趙菊花一聽就愣住:“俺,俺不會寫字啊!”
趙菊花一個大文盲,斗大的字不認識幾個更別說寫檢討了,這簡直就是為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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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寫的話就去門口罰站三天,直到認識到錯誤為止!”
罰站三天?趙菊花急了,趕緊答應:“我,我還是寫檢討吧!”
比起丟人現眼在門口罰站好多了,大不了可以找高天闊幫她寫。
“另外!”劉大爺還沒有說完:“罰款100塊錢!”
“啥?罰款?”趙菊花一聽到這話臉色都變了,直接就蹦了起來。
“俺,俺就在家裡面澆個了大糞憑啥要俺這麼多錢?”
“就憑你違反了家屬院的規章制度,就必須要對你進行處罰。”
這可是一百塊錢啊,她一個月才賺這麼點錢。
這要她掏錢那簡直就是要她的老命:“俺,俺沒有錢!”
趙菊花最在行的就是橫豎不要臉,就是不給也沒有人能拿她怎麼辦?
劉大爺倒是一點都不生氣,直接就下了通牒:“沒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