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闊,你是來幫忙的,還是來幫倒忙的?”
高天闊也沒有想到這剪個線頭這麼難,一剪子下去把衣服給剪破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有些無措趕緊道歉:“我可以賠錢給你。”
“不需要!”姜晚奪過那些衣服氣不打一處來:“你別再碰我的衣服了。”
辛苦一晚上好不容易做了這麼多,結果還被剪壞了。
其他的幾件線頭剪得太多了,衣服上的線全都裂開了。
必須要得重新補上才行,但是這兩件破洞得補都補不上了。
李嫂子一進門就聽到姜晚的怒斥:“小姜,你這是咋了?”
高天闊站在一旁不做聲,就好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
“呦,小高來了。”李嫂子看著兩個人臉色不對,大致猜到肯定又吵架了。
姜晚冷著臉看著高天闊:“你沒什麼事就趕緊走吧。”
衣服弄成這樣還好意思留在這裡?是個人肯定已經低著頭走人了。
高天闊卻坐在一邊:“我不走,這衣服是我弄壞的,我要對它負責。”
革命軍人不論遇到什麼艱難和困苦都絕對不能放棄,說不走就絕對不走。
糙漢追媳婦,主打的就是一個不要臉。
姜晚深吸了一口氣,這高天闊到底什麼時候臉皮這麼厚了?
咋還賴在她這裡不走了,實在是不想搭理他。
“隨便你!”她拿起衣服朝著縫紉機而去,補著衣服不願意看他一眼。
李嫂子悄悄地給了高天闊一個眼神,他立刻拿起了掃帚在屋裡面掃地。
時間一眨眼到了晚上,姜晚正忙著門被狠狠地推開。
‘咚’的一聲響,驚得屋內的姜晚這李嫂子趕緊起來檢視。
只見三個穿著短袖花襯衣的男人走了進來,頭髮梳頭的油光閃亮的。
“老大,就是這個新開的店子。”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身材健壯,眼角處還有條刀疤。
跟在後面的兩個人,一個是光頭一個是身材消瘦的男子。
那傢伙左手提著一隻雞,右手的網兜裡面還有瓜果和蔬菜。
刀疤光頭直徑走進店內,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
翹著二郎腿拿著一個蘋果啃了一口,一雙眼睛環視打量店裡面。
這樣子看起來不像是顧客,反而更像是附近的街溜子。
“你,你們是誰啊?”李嫂子看著這幾個人來勢洶洶有些害怕。
刀疤男陰冷地叫囂:“在這條街做生意,你們竟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光頭霸氣介紹:“你們是新來的吧,這是我們龍哥。”
姜晚剛來這條街開店鋪,哪裡認識什麼龍哥。
龍哥動作嫻熟地伸出無恥的手:“拿來吧!”
李嫂子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一臉疑惑:“拿,拿什麼呀?”
“當然是保護費了!”光頭厲聲呵斥:“你們才來,自然是不懂這條街的規矩。”
姜晚盯著這刀疤還有身後的兩個男人,這三個傢伙不正是之前在這條街搶她錢的團伙。
之前當強盜如今竟然收保護費,只不過他們似乎並沒有認出姜晚來。
這三個人在這條街上稱王稱霸,手裡拿著的這些應該都是挨個商鋪強取豪奪。
商鋪和做生意的人們一開始也報警,只是等警察來的時候他們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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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報警的商鋪就會被狠狠報復,所以最終大家只能忍氣吞聲交了錢了事。
這年頭竟然還有這種社會敗類,姜晚冷笑一聲:“保護費是不可能給的。”
“我辛苦賺的錢,為什麼要送給你們這些人渣?”
“啥?你這女人還敢罵人?”老三走過來盯著姜晚的臉:“老大,這妞有點眼熟呀?”
“啪”龍哥怒氣一拍桌子站起身:“管她眼不眼熟,今天不給保護費別怪我們不客氣。”
姜晚一分錢都不會給他們:“你想怎樣?”
“怎麼樣?”龍哥臉色一沉,怒斥:“不識抬舉的死娘們,你們兩個給我把店砸了!”
‘叮,咚!’
三個人肆無忌憚的打砸著著,凳子、暖瓶都被砸癟在地上。
李嫂子看到好不容易裝修好的店子才剛開業被砸,撲上去要阻攔卻被狠狠推倒在地。
“李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