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坐在地上捂著屁股,都怪自己走神想離婚的事情。
“沒事吧!”高天闊趕緊停下腳踏車,伸出手想要拉她起來。
這屁股太疼了,摔下來的時候坐在石頭上了。
姜晚用力好幾次都沒有站起來,捂著腰身體好像只大蝦米。
忽然腳下一陣懸空,高天闊抱著她從地上起來。
“別坐後面了,還是坐在前面吧!”
姜晚臉上一陣微燙,他手臂結實的肌肉呈現出強勁的流線感。
靠在他炙熱的胸前,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
坐在杆子上姜晚身體有些沒辦法放鬆,高天闊騎著車子用身體護著她。
姜晚身體用力向前儘量不靠在他的身上,
其實這樣並沒有用,高天闊扶著車把弓著身體反而讓兩人捱得更近。
說實話,剛才她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這個男人還不錯。
就這麼離婚,心裡面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可惜。
高天闊看著眼前的姜晚,她的髮絲輕輕地拂著他的臉。
一向說話爽快的高天闊支支吾吾起來:“其實,你也不用這麼著急搬出去。”
從天原主在的時候,他恨不得她趕緊搬走,如今態度如此雙標。
她笑著問道:“高天闊,難道你不想跟我離婚?”
高天闊握著車把的手又是一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想要反悔。”
她沒有回頭,不知道他此時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
不過姜晚已經想好了,離婚和搬家是必須的。
高天闊家中已經有兩個娃孩子還有三妮,如今又有了趙菊花這個老太婆。
本來就不大的屋子住著這麼多人,每天都是矛盾纏繞。
既然當初已經說好了那就不要猶豫,正好她也可以解脫出來幹自己的事業。
姐不要愛情要賺錢,要獨自美麗。
兩人回到家門口,高天闊正在院子裡面停車。
姜晚看著門口,這兩天一直蹲在門口的齊大壯怎麼不見了。
這傢伙一直守在這裡,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來著。
高天闊的錢還沒有湊夠,他應該不會放棄三妮離開。
姜晚正在琢磨,一進屋子聞到陣陣的香味,而且還是香噴噴的肉味。
只見趙菊花正翹著二郎腿,端著一盤紅燒肉大口地吃著。
滿嘴都是發亮的豬油,傳來吧唧吧唧的動靜。
強子和妞妞站在一旁眼饞地看著,卻不敢上前動一筷子。
這人今天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忘了他們之間的勞動了?
高天闊滿臉疑惑:“娘,你這是哪來的肉啊?”
“俺買的唄!”趙菊花一臉不屑,姜晚立刻翻看抽屜裡面的肉票。
三張兩斤的豬肉票都還在,一張都沒有少。
不是拿著家裡面的肉票,難不成是她自己花錢買的?
柴房內扔著滿地的髒衣服,白天走的時候磨的黃豆還在磨盤裡面。
天氣太熱豆子都已經開始酸臭了,姜晚看著這些忍不住動怒:“娘,你今天沒有幹活嗎?”
“幹啥活?”趙菊花塞著滿嘴的肉,一臉不屑道:“俺以後都不幹活。”
強子和妞妞對視了一眼:“嬸孃,阿奶不幹活俺們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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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盯著她磨豆子來著,結果她跑出去一趟之後回來就撂挑子了。
“娘,你不是答應了按照合約履行勞動嗎?怎麼又不幹了?”
之前一聽到合約的事情這趙菊花就急眼,不情願也會乖乖去幹活。
“是啊,娘,不履行合約是要還彩禮錢的。”
趙菊花不慌不忙地扒拉完盤子裡面最後一塊紅燒肉,一股腦兒塞進了口中。
她用衣服袖子擦了擦嘴巴:“呸,黑心的小妖精,少拿那彩禮錢說事。”
“俺告訴你,那五百塊錢彩禮錢已經還了,你今後別想讓俺再給你幹活。”
什麼?彩禮錢還了?
趙菊花這種一毛錢都不捨得花的人,咋可能會如此爽快地還錢。
“娘,你哪來的錢?”高天闊最瞭解他娘,總覺得不太可能。
被問及錢的來路,趙菊花語氣閃爍其詞:“當然是俺自己的錢。”
三妮此時從柴房過來:“娘說的是真的。”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