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藕粉的生產已經正式開始了,後面就是銷路的問題。
房間內,高天闊有些擔心:“小晚,明天那金條放進銀行之後,你就跟我回家吧。”
本來回孃家只給阿奶過個壽宴住一個星期,結果一下子就住了半個月還開了個工廠。
她尋思著也是時候該回去了,打算在鎮上先開拓藕粉的銷售。
而且高天闊今天是請假過來的,最遲明天晚上之前就要回去部隊報道。
姜晚抱著他的手臂,自從她懷孕了之後兩個人就很少有時間談心。
如今這孩子都已經8個月了,再有兩個月就該出生了。
到時候就算是想要這樣安靜的聊天,估計也不會有了。
“嗯,好!”她點了點頭靠在他肩膀上:“咱們明天就回家。”
晚上洗漱後兩個人就睡了,半夜迷迷糊糊之間隱約聽到了什麼動靜。
自從懷孕之後她睡眠變得不好,半夜總是有一點動靜馬上就會醒過來。
她坐起身正要起來,高天闊也被吵醒了:“怎麼了?”
“天闊,你有沒有聽到動靜?”她目光看向門口的方向。
“沒有啊!”高天闊有些疲憊,拉著她:“應該是颳風吧,趕緊睡吧!”
“嗚嗚嗚!”忽然一陣哭聲傳來,聽著聲音像是從隔壁傳來的。
“阿奶!”姜晚立刻就朝著外面走去,然後就看到阿奶蹲在牆角哭。
“阿奶,你怎麼了?”她趕緊扶著她起來:“是不是做噩夢了?”
房間的窗戶被推開,一陣風吹了進來,高天闊趕緊去將窗戶給關上。
平日裡都是娘陪著她一起睡,姜晚不放心:“天闊,你回去睡吧,今天晚上我陪著阿奶。”
“乖,乖,乖,睡覺了!”她躺在床上,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
原主的記憶裡面,她小時候阿奶就是這樣拍著她的後背哄她睡覺的。
想不到幾十年後竟然反了過來,從她的身上姜晚也找到了就久違的親情。
“啊,不好了,丟,丟了!”
兩個人迷迷糊糊地睡著,被一陣驚聲尖叫驚醒。
“怎麼了?”她聽到那淒厲的叫聲,像是張雪花的聲音。
此時全家人都被這叫聲給吵醒,她困得揉著眼睛朝著樓下而去。
她看著正在屋裡面六神無主的張雪花:“娘,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不好了,丟了,丟了啊!”她激動地叫嚷起著:“鐵皮盒子丟了。”
金條丟了?這怎麼可能啊?
姜晚趕緊扶著她:“娘,你確定嗎?你不是昨天晚上抱著睡覺的嗎?”
自從這金條挖出來之後都是張雪花收著,因為生怕有點什麼閃失所以她白天都不出門。
晚上的時候還要抱著睡,就是擔心這寶貝丟了。
“娘,你再想想,你這昨天到底放在哪裡了?會不會是你忘記了。”
“俺就抱著睡的,睡著了都壓在枕頭
姜大山想到這裡慌亂:“不應該啊,昨天晚上俺也在屋裡面,除非家裡面有人拿了。”
“勝利,你有沒有拿金條?”兩個人紛紛質問他。
“俺沒有啊!昨天晚上俺累了睡得早,咋會去拿金條呢?”
小山生怕懷疑他,趕緊澄清:“俺可沒有啊,這東西俺是絕對不敢碰的!”
小山雖然不靠譜,但是金條這個貴重的東西咋可能敢去偷。
高天闊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咱們家裡人沒有拿,那會是誰拿的?”
“那就只可能是外面進賊了!”姜晚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阿奶哭。
<center></center>
“阿奶!”她拉著老太太詢問:“你昨天晚上有沒有看到什麼?”
阿奶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根本聽不懂似的一直坐在旁邊發愣。
“你阿奶能知道啥啊,你問了也是白問!”姜大山忍不住嘆氣。
“這下可麻煩了!”姜大山此時心慌意亂。
“這一會兒你二叔和三叔他們來了,俺們咋跟他們說呀!”
本來商量好了今天早上去銀行的,結果金條丟了他們肯定不會罷休的。
“大哥!”正說著,這門口就傳來了聲音。
這老二兩口子和老三一起來了,進門就嚷嚷著:“熱死了,咱們趕緊去吧。”
“就是,早點去銀行,一會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