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媳婦這太主動了,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姜晚看著他那尷尬又激動的表情,好氣又覺得好笑:“你想什麼呢?”
她拿出了剛剛買回來的燙傷膏:“你不把褲子脫了,我怎麼給你上藥?”
高天闊還以為她想跟自己進行一次近距離且炙熱的交流,結果是要給他上藥。
“哦!”他應了一聲,這才解開了皮帶看著她:“那,那個你先轉過去。”
又不是沒有看見過,此時竟然還害羞起來了。
她眼眸中帶著笑意轉過身,高天闊這才將褲子脫了下來。
然後上了床用被子蓋住了身體,只留出兩條腿在外面。
“好了嗎?”姜晚聽到他‘恩’了一聲,這才轉過身。
看著他整個人縮排被子裡面,莫名覺得有點好笑。
“你是沒有穿內褲嗎?”她忍禁不禁地走了過去。
高天闊耳尖微微一紅:“那怎麼可能,我又不是流氓。”
就是忽然媳婦讓脫了褲子,多少還是有點害羞。
高天闊看著他腿上的燙傷,兩條後腿的小腿部都是通紅。
雖然衝冷水及時,但是還是有水泡在上面。
也就是他這種硬漢就算是疼也能忍著一聲不吭,趙菊花早就嚎得像死了親媽。
“你轉過身趴下!”姜晚看到燙傷都在後腿上面:“我好給你塗藥。”
高天闊提溜著被子轉了個身趴在床上,她這才坐在了床邊上。
姜晚拿著針在酒精裡面消了毒,然後輕輕地刺破了水泡。
用酒精棉球將裡面的濃水吸了出來,在將燙傷膏塗抹在傷口處。
一點一點地輕輕塗抹,很溫柔也很仔細。
高天闊看著她那張溫柔的臉:“謝謝你,小晚。”
“是我該對你說謝謝,畢竟你是為了保護我才燙傷的。”
保護媳婦是每個男人都應該做的,何況高天闊可看不得心愛的女人受傷。
姜晚給他的腿上好了藥,緩緩掀開了被子:“還有沒有其他地方燙到了?”
當時熱水瓶摔碎的時候熱水到處四濺,高天闊的大腿上好像也燙到了。
她打算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傷,高天闊沒有料到她竟然會掀被子。
他慌亂地趕緊捂住了屁股:“沒,沒有其他地方,你不要再看了。”
姜晚目光微微一震,看到他穿著的那條內褲有點眼熟。
這不是之前她在醫院給他縫的那條‘斑馬’內褲嗎?
當時實在是買不到內褲,所以她就用了醫院的床單給他縫的。
想不到他竟然還穿著,重點是這藍白相間的內褲看起來就好像是動物園的斑馬,看起來莫名的搞笑。
難怪剛剛說什麼都不肯讓她看到,是不好意思讓他看到這條內褲啊。
高天闊臉色瞬間一陣發燙,看著她隱忍著笑,他頓時就有點羞怒。
“我這條褲子穿習慣了,而且是你親手給我縫的我捨不得扔。”
捨不得是真的,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喜歡這條內褲。
“你若是喜歡,回頭我再給你做幾條就是了,草莓圖案和桃花圖案的你喜歡哪種?”
草莓和桃花?這是一個軍官應該穿的內褲嗎?
他要是回頭穿這種內褲去軍營,被士兵看了不得被笑死。
“不,不用了,這條就很好!”高天闊看著她捂嘴偷笑立刻變了臉。
一把拉住她塞進了被窩,壓在身下故意帶著一絲怒氣:“你還笑話我!”
姜晚趕緊捂住了嘴巴,搖了搖頭:“不,我不笑了。”
“藥上完了,我先走了!”她欲起身,被他用力壓住肩膀:“媳婦想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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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因為生氣一直跟他分床睡,如今氣消了怎麼也得睡在一起了。
姜晚臉頰微微一紅:“我,我還是睡地鋪就行!”
高天闊明顯生氣,帶著埋怨的語調:“誰家的媳婦不讓親,誰家的媳婦還分床睡。”
“而且我都受傷了,你當真不心疼我?”
緊接著委屈的眼神望著她,糙漢撒起嬌來真是要人命。
姜晚臉頰微微一紅,耳尖都發燙起來:“我,我沒說不讓親啊!”
那就是讓親了,終於可以跟媳婦睡在一起了。
高天闊露出激動笑容,這手都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