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傅梅思厲害好不,要不是梅思是徐亮老大,徐亮怎麼可能會借烤架給他們。
不過許愛國沒有拆穿梅亮,就讓這些啥都不懂的女生這麼以為吧,說不定梅亮因為一個燒烤架,就告別單身了。
“過來拿串兒,好了。”梅亮擦擦臉上的汗,招呼那幾個眼裡只有女人的損友。
許愛國直接去屋裡拿了一瓶白酒出來,給每個男生滿上酒,連梅亮的,他都給倒上了。
幾個女同學,除了張援朝的物件胡菊要了半杯白酒,其他人都是喝的汽水。
眾人吃的差不多了,天也黑了,張援朝把早就扯好的燈開開,拿出了錄音機,開始放音樂。
歡快的音樂響起,會跳的直接開始跟著音樂舞動,不會的也被拉起來跟著學。
錢兔不會跳,也不想學,她總覺得跳舞不是正經姑娘該乾的事。
錢兔見大家跳的開心,沒注意這邊,乾脆把椅子搬到梅亮旁邊,開始和梅亮嘮起了嗑。
許愛國連連給就知道傻吃的梅亮使眼色,示意梅亮別錯過機會。
“你眼睛抽筋了?”梅亮皺著眉看著許愛國,不明白他幹啥不停的眨眼。
“……”許愛國捶捶心口,乾脆直接背過身子,專心和劉豔玲跳舞,不想再搭理梅亮這個棒槌。
錢兔見梅亮吃完了,以為梅亮會去跳舞。
“你現在要去跳舞了嗎?我……我不會。”錢兔突然有了想學一學的衝動,她想和梅亮一起跳舞。
“跳什麼舞啊,我得收拾收拾,今晚不收拾,明天指定蒼蠅滿院飛。”梅亮搖搖頭,表示他得幹正事兒,沒閒功夫跳舞。
錢兔眼睛一亮,站起來幫著梅亮一起收拾桌子。
錢兔:梅亮真有正事兒!就知道梅亮和他們都不一樣!
張援朝本來……>>
想過去幫忙的,但胡菊喝多了,抱著他說啥都不撒手,他只能給了梅亮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摟著胡菊繼續跳舞。
張援朝:嗯,還是照顧物件最重要!
梅亮勤快嗎?和他一起長大的張援朝許愛國最清楚,這貨連衣服都懶得洗,別人要是不說衣服有味兒,他能一直穿著。
梅亮這次這麼勤快,只是怕造的太埋汰了,梅爸回來收拾他,畢竟他在家裡搞聚會,根本沒和梅爸梅媽報備過。
大家玩到9點多,女生們該回家了,幾個女生只有3個人家在同一方向,剩下兩個得單獨送。
大家一合計,許愛國去送劉豔玲,劉海去送侯雨欣,張援朝送胡菊,錢兔和王慧。
錢兔有些失望,她更想讓梅亮送她,但她不好意思說,她有些鬱悶的低下頭,回去的路上再沒說過話。
把女生們送回家,幾個男生又重新回到梅亮家,他們早就和家裡打了招呼,今晚要在梅亮家住。
剛剛有女生在,幾個男生喝的不盡興,現在就剩他們六個了,許愛國把先前剩下的半瓶酒拿出來打算喝第二輪。
幾人坐在炕上,就著之前剩下的兩個冷盤,一直喝到深夜,到最後,大家都喝多了,勉強還有點意識的張援朝,裡倒歪斜的爬到炕邊把燈關上了。
第二天下午,張援朝物件胡菊和錢兔跑來敲門,幾個男生這才揉著腦袋睡眼朦朧的起了床。
錢兔以前和胡菊不熟,還是在昨晚的聚會上,兩人才嘮了一會兒。
錢兔想和梅亮多接觸,又不想表現的太刻意,成為胡菊的朋友,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梅思跟著王爸到火車站接梅家三口。
“梅姨,好多年不見了,您是一點都沒變啊!”
“哪兒沒變,我老的牙都鬆了,倒是你,咋瘦成這樣,沒好好吃飯吧?”梅奶奶一把抓住王爸的手,心疼的掐掐王爸的胳膊說道。
“我這樣都好幾年了,自從那會兒瘦下來,就再也吃不胖了。”王爸被梅奶奶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都幾十歲的人了,梅奶奶這動作,怎麼瞅都像對待小孩子。
“媽,咱先出火車站,一會兒到了招待所,你們倆再嘮。”梅媽提醒道。
“對對對,咱們出去再嘮,這裡人太多了。”梅奶奶點點頭,一手拉著梅思,一手拉著王爸就要往外衝。
“上什麼招待所啊,秋芬早就把東屋給你們收拾出來了。”王爸沒想到梅家人竟然想去招待所住,那地方多費錢啊,還是住家裡省。
“人太多,住不下,我們還是在你家附近找個招待所住吧。”梅爸上次在王家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