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他要記住她就記好了,反正又不能把她怎麼著,她怕什麼?
趙小梨默默在聖尊對面坐下,在他那直勾勾的陰鬱視線下,綻放出一個大而燦爛的笑容,好像之前兩人的針鋒相對不過是夢一場:“聖尊,方才白虎已經好好說過我了,我知錯了。我對聖尊您是又敬又畏,剛剛的不敬不是有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樣的黃毛丫頭一般見識。”
趙小梨早看出聖尊被封印前一定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特別兇的那種,一般這種大人物要顧及臉面,必須端著,想必不好跟她一個他口中的螻蟻為難,她要是硬氣,他礙於面子只能繼續跟她不對付,但只要她服軟,他大概就會順著臺階下了吧。她這諂媚的態度,可不止是臺階了,都稱得上滑梯了吧!
然而,令趙小梨想不到的是,聖尊臀下摩擦力實在有些大,他偏不下去!
只見聖尊慵懶地往後靠去,雙眸往趙小梨身上轉了轉,眼裡藏著凍土般的冷硬,嘴角卻勾起細微的弧度,像是看著不懂事的小輩,隨意說道:“給本座磕頭,本座便考慮不與你計較。”
趙小梨瞥了白虎一眼,眼裡帶著淡淡的譴責。
你這樣一個會說話聽起來曾經還特別厲害的靈獸,怎麼找這麼個小肚雞腸的主人?元嬰期的大佬跟個沒築基的小修士過不去,滿級遊戲大佬逮著一級小新人揍,大學數學教授抓著幼兒園小女孩比誰微積分算得快,有意思嗎?這有意思嗎!
看不懂趙小梨複雜眼神的白虎懵懂又不知所措地垂下腦袋,主人在,它可不敢亂說什麼。
明知指望不上白虎,趙小梨也就是跟白虎表達一下不滿的情緒,沒想讓它怎樣,收回視線後她故作為難地瞥了眼聖尊,猶豫地說:“磕頭倒是沒什麼不可以的,不過……”
她忽然捂著臉,側過身子無比扭捏地說:“我娘說,只有成親時夫妻對拜才可以磕頭……”
“胡扯。”聖尊冷冷地打斷了趙小梨的話,他雖許久未出世,也知人間不可能有這種怪異的風俗,單單祭拜先祖,便不知要叩首幾回。
白虎一個激靈,深深地垂下腦袋,假裝自己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