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能幹的,將來能當管事的主兒,而且家裡的事必須她說了算,而那個人不管發達成什麼樣,要是想娶個妾在屋裡擺著,哪怕是拈花惹草,她二話不說,立馬和離!”
阮玉想不到,在這樣的時空,還有這般前衛的女子。
如今看來,即便秦道韞亦是不如霜降的,因為她雖不喜歡金玦淼,到底還是沒有想過離開他,不過也或許是因為……
她垂了眸子,將珠花丟進金嵌琺琅花飾的首飾匣裡:“告訴霜降,讓她不必擔心,若是她孃老子再來……如果是看閨女,咱們歡迎,如果是要人,就讓他們直接找我。我就不信了,我的丫頭,我不開口,誰敢替她做主?”
春分嚇了一跳。她今天提起這話,本來是想讓姑娘幫著勸勸霜降……心高氣傲是好事,可也得看看身份,既能幹又有前途還得年輕漂亮更不花心的男人上哪找去?再說霜降歲數也不小了,做夢能做一輩子?
可是沒想到,姑娘竟然……
她是不是哪說得不對勁?
正要解釋,立冬已經跑過來:“奶奶,快著點吧,四爺都等急了!”
“立冬,你到底是哪邊的人?”春分怒了。
立冬吐吐舌頭,轉身跑了。
阮玉順窗一望,果見金玦焱立在烈焰居門口,一副鍋上螞蟻的模樣。
急什麼?還不是因為就要見到心上人了?
阮玉心裡竄上一股莫名之氣,轉瞬消失。
她暗自詫異這股氣來得奇怪,也未多想,接了春分遞來的芙蓉團花紈扇便走了出去。
心裡還道,這是什麼規矩?才是春天,就要扇扇子。
可是看到金玦焱在外面轉圈,還是忍不住氣狠狠的扇了兩下。
夏至上前為她披了件茜紗披風:“奶奶,雖是春天了,可是一大清早的,外面還是有些冷。”
頓了頓,壓低聲音:“霜降洗了臉,正在屋裡給奶奶納鞋底呢。奶奶儘可放心。”
阮玉讚許的點了點頭。
夏至像是要撫平披風上並不存在的褶皺一般低了頭,唇角卻不由露出喜色。
阮玉便不由想笑。
其實她很欣賞夏至的周到體貼,在很多時候,夏至行事要比春分來得恰到好處,只是這丫頭的心思……
唉,草木到了春天尚且要發芽,何況人呢?
她又囑咐兩句,方走出門去。
金玦焱一臉急色,待見了阮玉,方稍稍緩和,又上下打量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