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太太一向只會裝賢惠,爛事都讓咱們做,又怎會開口?老爺自然是不會問的,至於別人……”
想到姜氏,嗤的一笑:“她若是敢問,還是那麼個數兒,看你大伯母還能不能撐住勁,還不得噴她一臉吐沫星子?看到時誰吃虧。而且,肅兒媳婦孃家那邊就算死活不承認收了這麼多,誰信?誰讓他們當時就只顧著數那箱子銀子?我只寫了幾個字告訴他們自此兩清,他們看也不看就按了手印,那上面的數還不隨我添?若敢反口,我就告他們誣陷。白紙黑字的,看衙門怎麼判!也難怪他們高興得什麼都忘了,一千兩吶,一群泥腿子,三輩子也賺不來,卻靠個死人得了,還不美飛了?再說,你以為姜氏真是個傻的?她也想得通透,才不會自找沒趣呢。如今我倒怕她不懷疑。她這邊懷疑,那邊又擔心我把事鋪平了一旦問起就是打不著狐狸惹身騷,還不憋死她?”
“對啊!”金玦森恍然大悟,又捶床:“要少了!”
李氏見他懊惱的樣子,禁不住噗嗤一笑,卸了另一隻耳環,方脫了外衣,扭扭的走到床邊。
金玦森聽到動靜,抬了頭,立即看到李氏風情萬千的睇著自己,頓時情動,啞了嗓子:“小環……”
李氏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抬手去摘簾鉤。
品色暗紋的襯裳一滑,露出一截藕臂,嫩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金玦森喉結一動,再耐不住,將李氏一把摟過,直接就壓到身下,褪了褲子就入了港,立即馳騁起來。
李氏曠了這許久,也極動情,倆人折騰得簾鉤自動調轉,於是薑黃色的細葛布帳子“撲”的滑落下來。
帳子抖動,裡面傳出李氏斷續的話語:“從今以後,你可得……嗯,都聽我的……”
金玦森氣喘吁吁:“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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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說你怎麼還不睡啊?”
春來院,金玦鑫睡醒一覺,翻了個身,發現姜氏還半躺在床上,雙手抱膝,沒好氣道:“你少管我!”
“還惦著李氏的事兒?”
金玦鑫果真通透了不少,若是過去,定要傻頭傻腦的問,要不就默不作聲,留她一人生悶氣。
於是她便打算跟他說道說道心事。
金玦鑫也看出來,坐起身,盤了腿,拿碧綠色博古妝花緞面被子把自己裹了,準備聽姜氏嘮叨。
可是他等了半天,姜氏也沒開口,不禁嘆了口氣:“不就是中饋的事嗎?既是她回來了,就給她,也省得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