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馬先生的經歷以及他所講過的小故事,挑選、揉碎、改編,加上自己的理解成為文里人物的情節,後面內容還有,但不會很多,因為不是科普小說Σ( ° △ °|||)︴
雖然是為了寫文才學習,但獲益良多,雖然不能去鑑定古董,不過感覺很開心,有段時間瘋狂的想去觀復博物館看看,那裡還有幾隻貓……
☆、186有事登門
這回來信又重申了一遍,搞得她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賈經到底拿了她的什麼物件,值得這般炫耀並要挾?
立冬站在門口,幾回回的欲言又止,可是見她神色不善的東翻西找,只得撅了撅嘴,滿腹心事的走了,阮玉抬頭時,僅見到她一個背影。
那日打烈焰居回來的時候,春分神秘兮兮的跟她說,有人看到李氏叫住立冬,嘰嘰咕咕的說了半天,立冬的臉都白了。
能是什麼事?
如今讓立冬為難的就是金玦垚的事。
這個臭小子,怎麼還不走?難道非要鬧出點事來才甘心?
立冬這死丫頭,頭天晚上哭天抹淚的說自己千不該萬不該,然後死不悔改。
這倒要她怎麼辦?
她是不是應該找金玦垚談談?
話說這種事還是交由他崇拜的四哥來談比較好,可是她要如何跟金玦焱說起立冬跟金五爺的這段不該發生的情愫?沒準他還要以為自己小題大做。
對了,阮玉直起腰。
信該不是金玦焱拿走了吧?她可是記得請季桐吃席面那天,她去安撫立冬,而他單獨留在她房裡,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他是這種小人?
說不好。
不過依他那性子,若當真拿了,第二天一準要拿她問話,跟得了什麼天大的把柄似的,可是他隻字未提。就算他能忍住一時,那麼這幾日……
不過這幾日她也沒見到他的人影,也不知在忙什麼。難道是那天她把話說得太重,傷了他?
他的自尊有這麼強?
其實她也不過是想他認清自己,不要整日裡碌碌無為,東遊西逛,也算是她的報答吧,難道就跟她生氣了?
她有些鬱悶,轉而更氣自己,不就是幾天沒見到人嗎?以前一月半月的都見不著,也沒覺有什麼不妥,難道真是……
不可能!
她搖頭,又笑自己,有什麼好擔心的?沒準是去找溫香了,阮氏出品的愛情三十六計,哪能不奏效呢?
捏緊了信,繼續翻找,將東西弄得咣咣響。
丫頭們聽到動靜,只敢探頭瞧瞧,卻不敢進來。
阮玉再次拉開了妝臺的抽屜,甚至把抽屜卸了下來,看看那封信有沒有夾到縫隙裡去。
可是她註定失望。
難道真是自己失憶了?還是夢遊?亦或者信也穿越了?
正當她折騰得焦頭爛額,門外有人報:“大奶奶來了。”
話音方落,姜氏已經一陣風的捲了進來。
最近的姜氏光潤了不少,整個人顯得精神煥發,也敢挑戰顏色鮮嫩的衣裳了。
此刻,她穿著一件藕荷色枋絹右衽衫,見阮玉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忍不住抹了抹鬢角,一臉殷切:“弟妹那蛋清加牛奶、蜂蜜的方子真不錯,不過我又摻了點珍珠粉,這臉滑得,連我家大爺都說放不住手呢……”
阮玉見她一張成熟過度的臉笑得嬌羞,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急忙問道:“大嫂來此有何貴幹?”
姜氏收了笑,往身後看了看,就好像有鬼追她似的,然後拉著阮玉的手往裡走了走:“我說你這個糊塗!李氏最近忙得腳打後腦勺,太太正對她不滿呢,偏偏你,給她出了個什麼主意,結果現在……”
撇撇嘴,戳了下阮玉的腦門:“你可真抓不住機會!”
機會?什麼機會?取代李氏掌管中饋嗎?可她本就不是長待的人,為什麼要摻合別人家的事?
目光不覺瞟向床頭,那本律法看來該好好研究一下了。
然而視線又落在打烈焰居帶回來的幾本書上,停了片刻,垂下眸子。
姜氏兀自喋喋不休,阮玉卻沒了聽的心情,也不知她都嘮叨了什麼,直到提起立冬,才眼角一跳,看向她。
姜氏見吸引了她的注意,不禁心中暗喜,又做出急切的樣子:“你可不知,下午的時候,立冬姑娘好端端的在路上走著,就被李氏給叫住了。倆人也不知說了什麼,立冬姑娘差點昏倒,然後李氏就鼻孔朝天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