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站在他身後所以故意哭給你看!”
“哪有?他不是那樣的人!”
霜降話一出口,對上阮玉的狡黠,方覺上當。
頓捂了臉,跺一跺腳,不肯說話了。
原來一向端正持重的霜降也會有手足無措的時候,是不是“神仙姐姐”一旦動了凡心都會變得敏感而遲鈍呢?
阮玉有些感嘆,便不再逗她:“千依的確不錯,憑他的本事將來可能還會升上一升。不過那些或許都是次要的,能踏踏實實過日子才是要緊。而我,也不願你們嫁個油頭粉面的,跟一群女人搶飯吃。”
這點才是最重要的。
“既是如此,待回去,我就跟四爺……”
“不!”霜降放下手,羞赧中帶一絲堅決。
“為什麼?”
霜降不說話。
“因為立冬?”
霜降的臉漸漸白了。
阮玉嘆氣,拉起她的手:“無論怎樣,立冬都是過去的事了,再說本就沒什麼,你有什麼放不下的?”
霜降搖頭:“不是我,是……”
“是千依?”阮玉代她回答。
但見那神色,阮玉便知她的顧慮了。
阮玉任由她扶著,慢慢向前走:“從前有個書生,和未婚妻馬上就要結婚了,可是到了那天,未婚妻卻嫁給了別人。書生受此打擊,一病不起。這時,路過一遊方僧人,從懷裡摸出一面鏡子給書生看。書生看到一片茫茫的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絲|不掛的躺在海灘上。路過一人,看了看,搖搖頭就走了。又路過一人,將衣服脫下,給女屍蓋上,也走了。再路過一人,停步挖了個坑,小心翼翼的把屍體埋了。僧人說,那具海灘上女屍是他未婚妻的前世,他是第二個路過的人,曾給過她一件衣服,她今生與他相戀,只為還他一個情。但她最終要用一生一世報答的是最後那個把她掩埋了的人,那人就是她現在的丈夫!”
霜降腳步一頓。
“在這個故事裡,我們可以是那個書生,也可能是他的未婚妻,還或許是其他任意一個角色。我們出入在別人的生命裡,別人也出入我們的生命,但關鍵是,我們想成為別人生命中的哪一個。”
夕陽西下,林中漸漸安靜。
三人兩前一後的慢慢走著,霜降忽然道:“那姑爺是姑娘命中的什麼人呢?亦或者姑娘是姑爺的……”
阮玉長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