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行?”金玦焱瞪起眼:“萬一你被人抓走了怎麼辦?”
阮玉眼神古怪的瞅他。
金玦焱有些尷尬:“反正你先上去,要是有什麼事,我可以擋著!”
阮玉心裡湧出一股暖流,嘴裡卻要強硬:“能有什麼事?這麼晚了,除了你,還有誰在外面遊蕩?”
想了想,放柔聲音:“就算我先上去,那邊沒有人接,牆這麼高,我也不知道該怎麼下去。”
金玦焱想想也是,但還不放心:“那……我先上,你就跟在我後面。”
阮玉想,讓我看著你的那個在我腦袋上晃也不大好吧?
不過還是應了,否則不知道金玦焱會磨蹭到什麼時候。
金玦焱點頭,瞧了瞧牆的高度……
阮玉好像聽到一道風聲,再睜眼……金玦焱不見了!
“唉,你還磨蹭什麼呢?”金玦焱蹲在牆頭,惱怒的看她。
她怎麼把這茬忘了?他可是高人。就這本事,即便有人把她抓走了,也能第一時間把她揪回來,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只是他倏地飛上去了,倒要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慢慢的爬……
阮玉覺得特別懊喪,偏偏他還不斷的催促:“你能不能快點?”
她簡直是賭氣加窩火的爬到了牆頭。
裡面還有架梯子,她正打算順著下去,就聽他道:“你是不是膽小鬼?”
“你才是……”
她話方說了一半,就覺腰間一緊,緊接著身子往下一沉。
還沒等叫出聲,腳已經落到了地面。
她不可置信的抬抬頭,又望望四周。
百順趕忙捂住眼,不過顯然捂晚了。
有人也覺得自己出手晚了,若是他早點靈機一動的話,是不是可以多抱一會?
阮玉反應過來,連忙掙脫他:“嗯,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阮玉……”他上前一步,卻不知該說什麼。
阮玉停住腳步,咬了咬唇,轉過身:“你明天還是要去的吧?”
“去哪?”
“京兆府。”
“你跟我一起去?”金玦焱眼睛一亮。
百順幾乎要捶胸頓足。
縱然他缺失了前面的大部分情節,但就這麼兩句他也聽明白了,四奶奶明明是不想讓四爺去,四爺在搞什麼?糊塗了?當局者迷?
可是金玦焱已經興致勃勃的開始明天的計劃了:“……到時我們就去柴家鋪子,他家的小米粥京城一絕,香得你都合不攏嘴。或者去醉雲樓,那裡新來了個南方的廚子,手藝特棒,最擅做河豚。紅燒、清燉,你想吃哪種?要麼就去彩八仙,他家的菜以鮮辣著名,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還有……”
我的爺,您能不能不一個勁報菜名?就算民以食為天,也不能這麼折騰,四奶奶的心思不在這啊。
百順打了個呵欠。
看來這菜名還得報一會,他是不是應該消失一下下?沒準待會出來,四爺跟四奶奶也“消失”了?否則他留在這,那倆人也不好行動啊。
不過似乎只有阮玉有消失的意願。
“既是如此,四爺明天就忙著吧,妾身先去休息了。”阮玉說著還屈了屈膝。
等等,她現在若是叫他的名字,那就是雷聲大雨點小,沒準還有點意外驚喜,可一旦客客氣氣的喚他“四爺”,這會還冒出個“妾身”,就說明她心情很不好。可是他哪得罪她了?剛才不還好好的麼?
百順的第二個呵欠打了一半就卡到嗓子眼,噎得他直冒眼淚。
眼見得金玦焱開始麻爪,想留人又不知該怎麼留,他幾乎要再一次捶胸頓足。
我的爺,您怎麼就不往點子上說?人家還要以為你故意敷衍呢,這下壞事了吧?
百順連忙上前,給二位鞠躬行禮:“四爺,四奶奶,天也不早了,外面蚊子又多,有什麼事,咱們屋裡商量行不?”
阮玉撇眸睇了眼金玦焱,見他一副有話說不出來的樣子,心裡沒來由的犯堵。
一甩袖子:“我累了,有什麼話趕明再說吧。”
金玦焱在後面喊了兩聲“阮玉”,也不見她回頭,眼瞅著人被主屋的丫頭們迎進去了。
胸口頓時憋得難受,於是轉了頭,怒視百順。
百順打了個哆嗦,生怕自己這條小池魚被怒火烤乾,急忙轉移金玦焱的心思:“爺,白日的時候,赫答王子又來了……”
金玦焱的火頓時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