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子便是最優秀的,理應在各方各面獨佔鰲頭,將所有人殺個落花流水。
她嘆了口氣,打算繼續跟她們掰扯道理,卻見春分忽然福下身去:“四爺……”
夏至慢了半拍,然而動作是飄然若舉的,神色是驚怯嬌羞的,聲音是綿軟動人的,結果引得春分直皺眉頭,在請安後又附加了一句:“四爺是出來散步嗎?”
金玦焱點頭:“嗯。”
然後睇向阮玉,目光嚴肅。
他又要抽什麼風?
阮玉暗忖,展開笑意:“四爺是又要傳達太太的指示嗎?”
又是這種敷衍的笑。
金玦焱暗惱。
這兩日,他每每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踢毽子,都會想起她的笑。可是那個彷彿攜了冬天最金燦陽光的笑就如同驚鴻一瞥,再也不見了。
他也不知自己為何如此執著於那個笑意,而那個笑意,似乎並不屬於他。
他有點煩悶,有點莫名其妙,有點摸不著頭緒。
他聽說她去了蘭若院。
秦道韞雖然心思重,但不似姜氏般見利就上,更不似李氏打著見不得人的主意,無非是要探探她的虛實,再展示一番自己的才女風貌。
後院的女人,怎麼都這麼無聊?全不同溫香,溫柔可親,謙遜有禮……
然而於眼前清晰的,是阮玉的臉,浮著無可挑剔的,卻是透著幾分譏誚的笑。
他就有些惱了。
他出來幹什麼?
大冷的天,又是這麼晚了,他溜達個什麼勁?
這也是春分的問題,而且春分已經找到了合適的答案。
於是不動聲色的把夏至掩在身後,扶住阮玉,十分關切道:“姑娘不勝酒力,還是先上屋歇著吧……”
什麼?
她又喝了?
是了,瞧這一身的酒味!
金玦焱立即想起上回被她吐了一身,眉梢直跳。
惡狠狠的盯住她……溫香就從不飲酒,從不!
阮玉搞不懂他的臉色瞬息萬變到底有什麼寓意,而且春分……又是怎麼了?
今天她的確喝了酒,但是不多,而且非常嗨皮,春分弄出這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是什麼意思?
然而金玦焱已經“哼”了一聲,拂袖而去,臨走丟下一句:“既是醉了,就早點歇著,明天不是還要‘請安’麼?”
門聲咣噹一響,鼓動的風吹得阮玉鬢髮橫飛。
看來她的小伎倆還真是瞞不住呢。
那麼他出現在這,就是為了同她說這個?
是盧氏的授意?
阮玉歪頭想了想,唇角忽的一彎。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改
不明白早上去掉的符號這會怎麼又冒出來了⊙﹏⊙b汗
☆、066鬥法開始
盧氏頭天晚上免了眾人的問安就是為了早點睡,第二天好跟阮玉斗法。
可也不知是心裡有事還是怎麼的,她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倒好像做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