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是在蓉妃手裡嗎?自從先皇后死了後,皇上就賞賜給了她,就因為她是皇后的親妹妹!”
似是咬牙切齒的說著,讓詩晴和甲子都是一陣吃驚。
她們的確知道這冥朝如今中宮無後,除了御妃和蓉妃職掌六宮,全是代理了皇后的權力外,別無其他。
原來背後還有這層事實。
通常君王第一個結髮的女子便會被視為是自己這輩子白首不相移的人,才是真正的妻子。
“你難道不知這是先帝的遺物,留給皇上和青蕾公主一人一個的嗎?你仔細看看。”詩晴說著。
馮媛這才細看,不禁冷冷笑了起來。
“的確不一樣,皇上心裡終究只有鬱語嫣的。”
馮媛的這句話一直迴響在空蕩蕩的冷宮裡,也深深烙印在詩晴的心裡。
當時的詩晴只覺得腦袋一片轟隆,雙腳幾乎是站不穩,就要摔倒。
還好甲子攙扶著,才不至於出了洋相。
回到沁雪齋的時候,詩晴的腦海裡都依舊回想著馮媛的最後一句話,甚是淒涼。
“你知道嗎?我們都只不過是鬱語嫣的替身。哈哈。”
馮媛那慘絕的臉上掛著一絲殘忍的笑,也一併將詩晴推入深淵,前幾日冥青鉞的一番酒醉之言便是讓她敞開了半個心扉。
可是為什麼當她即將要完全去接納這個男人,即便是做他千萬女人的其中之一也不在乎的時候,會讓她知道這麼殘忍的現實。
很痛,一陣撕心裂肺的痛。【七更,謝謝催花姑娘的打賞,啵一個。】
蓉妃的沒落(5)
“拿酒來。”記得以前她但凡鬧事,都與酒有關,所以來到古代已經戒酒了。
可是今天,她真的好想大嘴一番。
甲子本是不去拿酒,卻被採兒瞪了眼,最後採兒乾脆拿著酒杯陪詩晴喝了起來。
當看到詩晴和甲子回來的那一刻,採兒就發現了不對,後來聽了甲子解釋,這才明白過來。
“娘娘,採兒知道你難過,喝吧,採兒陪你。”
詩晴只是淺笑著,佯裝著堅強,然後一杯下肚,酒很辛辣,她第一次覺得原來酒是這麼難喝,好像刀子在割裂咽喉般。
很難受,難受地乾涸,想哭。
一杯又一杯,詩晴越是想喝醉,卻發現還是很清醒,異常的清醒。
最後也不知喝了多久,當詩晴已經分不出眼前是一個酒杯還是兩個酒杯的時候,她成功地倒在一個溫暖的懷裡。
是他。為什麼臉還是那麼臭呢?
詩晴嘿嘿地笑著,手不斷地撫摸上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那張無時無刻不給自己擺臭臉色的俊臉。
“我討厭你!咯咯。”她討厭這張臉,真的好討厭哦。
此時的詩晴只覺得自己頭疼地厲害,然後再也沒有知覺,深深倒在那個懷抱裡,睡了起來。
翌日晌午詩晴才睡醒,感覺頭疼地厲害,採兒和甲子早就守在床邊,見人醒了,都喊了起來。
“娘娘,你可算醒了,昨晚你對皇上是又鬧又打,皇上是一宿都沒睡呢,只守著娘娘。”甲子臉上滿是興奮地說著。
詩晴卻是假裝沒聽見般,只是自顧自地穿鞋,“我餓了。”
若是以前的她,在聽到這些肯定會鑽進被窩裡笑死,可是現在的她不會。
也許自己也只不過是鼻子,或者是眼睛長得像前皇后罷了。
沁雪齋的氣氛有些奇怪,自從昨晚從冷宮回來後,詩晴除了會說‘餓了’,就再也不說話了。
有時候靠在窗前,伸手摸著窗外的梧桐葉子,就能發上好一陣子的呆,要麼就是自顧自地不讓人伺候,坐在鏡子前看上好久。
採兒是看著心疼,甲子也束手無策。
終於又過了兩天,詩晴一大早才忽然說想要出去走走,愣是讓採兒和甲子高興了好久。
“蓉妃近日怎樣了?”御花園裡紫薇花開得十分好看,詩晴隨意摸著一朵紫薇花,似是不經意地問。
“蓉妃自從上次跪求在長生殿外,淋浴染了風寒,已經病倒了,只是皇上日日去看望。”採兒臉色不好,很是不願告訴詩晴這些。
詩晴淡淡點頭,“是麼?”
說真的,她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對於冥青鉞的忽冷忽熱,為何他對蓉妃總是能那麼包容,而對自己總是那麼嬉笑怒罵呢?
“去菡萏宮瞧瞧。”
“啊。”此言一出,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