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地說,現在的族長是可以看到太陽的,不再那般的神秘。
如此成親也無妨,不會讓另一半感覺到害怕與孤寂,應該就不會出什麼事。
也許是因為司南昏迷了的原因,顧留兒找到顧望兒,盤腿坐在了顧望兒的對面,與顧望兒相談了起來。
“其實這族長之位最該由我來繼承,你不必爭著來做,而且也沒有明文規定族長不能成親。”
“雖沒有規定,但有前車之鑑。”
“那未經證實,不可信。”
“只有一點可能,那就不可以。”
“你這是藉口。”
這是藉口亦不是藉口,雖然那件事沒有得到證實,可它畢竟發生過,那就要小心才是。族中有一段禁事,那是第三代族長髮生的,那一代的族長成了親,娶了一個美麗的女子為妻,可好景不長,三年之後那美麗的女子帶著才一歲的兒子吊死了。
前一刻那女子有說有笑,僅是過了一晚上,那女子就帶著兒子一同上吊。
此事是那麼的詭異,雖不知真相如何,但自那之後再無族長成親的。
那真相老族長應該知道,只是不與顧望兒說。
不管是不是藉口,顧望兒都不能讓顧留兒當這個族長,擔心那是一個詛咒,在顧留兒想要成親以後發生。而且為了逃避司南,顧望兒也想要當這個族長,沒有比這個更適合拒絕司南的了。
“你這是想要逃避司南,為何?”然而卻被顧留兒一語道破。
顧望兒先是沉默,不太願意承認這事,但也知道顧留兒不是個多嘴的,再加上心中的苦悶也需要人去訴說一下。
猶豫了許久,這才說道:“不知為何,只要他一靠近我,我這裡就會痛。”
顧望兒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位置,蹙眉看著顧留兒。
顧留兒看了一眼顧望兒那裡,雖然一眼看不穿,但能感覺到那裡有一顆桃紅色心臟在那裡不停地跳動著,這世間似乎就沒有比它更健康的存在了。
“開玩笑麼?”顧留兒一臉木然。
顧望兒將手放了下來,說道:“我倒是想要開玩笑,可它就是事實,在今年以前都不會這樣,今年不知什麼時候起就變成這樣了。”
顧留兒沉默,盯著顧望兒那裡看了一會兒,又給顧望兒把了把脈。
顧望兒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顧留兒。
顧留兒很想相信顧望兒所說,可是……吐言:“很健康。”
顧望兒面色有些陰沉:“我也沒說我有病,只是他靠近我的時候,我就會覺得這裡痛,那種感覺難以言喻。”停了一下,才繼續道:“似乎疼的不是肉體,而是靈魂,很是銷魂的感覺。”
“……”顧留兒沉默了一下,之後站起來扭頭就走。
顧望兒習慣於顧留兒這種一聲不吭就走的樣子,也沒有多在意,等顧留兒消失在視線之後,又再閉目修煉了起來。
原來修煉也挺好,雖然沒有賺錢兒痛快。
顧留兒離開顧望兒那兒之後就找上了南無和尚,想讓南無和尚想法解答一下,顯然顧留兒並不覺得顧望兒在說謊,可又覺得顧望兒說得不真,事情太過古怪,需要驗證一下才可以。
然而南無和尚元氣大傷,三年內根本無法動用天眼,此事只能擱淺。
與此同時,身體好了一些的長青老道又被千殤趕著攆著為顧盼兒卜上一卦,可不管長青老道怎麼算,都算不出來有關於顧盼兒的任何資訊,不過唯一能確認的是,顧盼兒還活著。
只要還活著,不管身在何處,那都是好的。
千殤吊起來的心微微放下,與此同時更加急切地想要找到顧盼兒,同時還繼續查探著雲族的訊息。
……
此前蛇島崩潰,後來圓盤塌陷,不止顧盼兒一個昏迷過去,就是其他人也一樣昏迷了過去,再醒來時卻是在湖邊。
看樣子最先醒來的是三眼毒獸,緊接著醒來的是大黑牛,然後是顧盼兒,而老怪物可能是因為傷重的原因,許久都沒有醒來。
顧盼兒醒來的時候,那條沖天蛇快被三眼毒獸咬得亂七八糟,裡面掉出來內臟一樣的化石。顧盼兒這才發現那條沖天蛇根本就不是什麼雕塑,而是真真正正的蛇化成的石頭,三眼毒獸則是它腦子裡的毒囊。
吃過毒囊後,三眼毒獸算是滿足了,趴在那裡眯著眼睛睡著。
顧盼兒從裡面撿出一顆內丹,還有膽囊,內丹能不能用不知,可顧盼兒卻發現這膽囊還能用,並且藥效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