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顧清這心情就不知該如何形容了,面色陰晴不定地盯著城門口,之前他雖然沒能回來,卻一再強調讓人去通知顧盼兒,希望顧盼兒能多留兩天,等他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就與她一起回顧家村。
至於這勞什子官,不當了……也罷。
總不能為了當官把媳婦給丟了,與當初為了媳婦而當官意義相悖,再當官又有何意義?儘管心裡頭不舒服不痛快,可一切都不比媳婦重要,顧清也是現在才想明白。
可是想得再明白又如何?媳婦已經跑了,丟下他一個人跑了,而是跟著一個絕美無男的男人一起跑的。這一路上孤男寡女的,最容易發生點什麼,這讓顧清如何放心?可顧盼兒離去有一柱香的時間,顧清不認為以自己的能力能追上顧盼兒,陰晴不定地盯著城門口許久,終是放棄了去追的打算。
也罷,京城這裡還有事情未處理,等處理完了再回去找人。
而對於林陌與顧盼兒同行,顧清不是不擔心,可擔心又有什麼辦法?先不說這裡的事情沒有處理,就算是已經處理完了現在就能去追人,又能把人追上麼?顧盼兒騎的是牛不是坐的馬車,沒必要一定要走官道,既然不走官道的話,那就有許多路可以走。
這婆娘本身就是個不著調的,走什麼路常常是臨時起意,根本無從猜測。
然而顧清並不知道,顧盼兒走的速度並不快,自打出了城門以後這速度就放慢了下來,躺在牛背上一副慵懶的樣子,一點都不著急回到顧家村去。至於這道路則是由前面的司情來選擇,大黑牛隻要跟在司情身後走就行,而楚陌在走在後頭,既然安全又省事。
楚陌又擔心顧盼兒的肚子,自然就沒有急著趕路,讓司情放慢速度地走著。
如此的速度,倘若顧清第一時刻去追的話,用不了兩柱香的時間就能追上,可惜顧清並不知道,以至於與顧盼兒生生錯過了時間。
不等顧清去想太多,皇宮那邊又來人,讓顧清趕緊進入宮中,說是文元飛的情況不太好,讓顧清進宮去看看。
顧清聽著這眉頭就皺了起來,心知文元飛雖然是受了傷,可那種傷勢根本就不致命,只是好了之後會留下後遺症罷了。然而文元飛卻一副瘋了的樣子,並且只有自己去了才會消停,否則又怎麼會耽擱瞭如此重要的時間。
昨夜顧清本是想要回來的,可夜裡宮門緊閉,任憑顧清說破了嘴皮子都不肯破例開啟宮門,加上文元飛手下的不斷催促,顧清才沒能回來。早上宮門大開之時,顧清本欲趕緊回來的,不曾想又被文元飛手下攔下,這讓顧清心中生出極度不滿。
可這樣又能如何,顧盼兒已經離開了,終究是錯過了時間。
聽宮人如此一說,顧清甚至不用懷疑就能知道,文元飛這是又賣起瘋來了。
說起來前天夜裡的襲擊也夠奇怪的,就連文元飛自己都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人就暈到在地,再次醒來之後身體就丟失了東西。並且丟失的這樣東西還是讓文元飛無比抓狂的,以至於一副歇斯底里的瘋樣子。
對此顧清卻沒有替文元飛難過,也沒有什麼憤怒,倒是同情了一把。
一個男人被傷了那樣的地方,別提有多麼的鬱悶與難受了。對文元飛會一副瘋了的樣子顧清表示理解,但理解歸理解,卻不能表示他就能夠接受文元飛的無理取鬧。
若不是文元飛無理取鬧,自己又豈會錯過顧盼兒離去,心中自然不悅。
看著躺在床上失了神的文元飛,顧清儘管心中不悅,可到底也沒說出什麼重話來,嘆了一口氣道:“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什麼都不比人命重要,好歹算是撿回來一條命。”
顧清可不認為自己有說錯什麼,當時的那種情況下,對方就是要了文元飛的性命都是可以的。
文元飛突然扭頭,對顧清道:“我文家就只剩下你一個了,你必須認祖歸宗,給文家留下血脈。哪怕你不願意承認,只要你給文家留個後就行,等我回去以後就給你物色好姑娘,你……”
這話顧清已經聽了不少次,不免就厭惡起來,說道:“我說過我姓顧,而且就如我姥爺所說,我就算不姓顧那也該姓安,卻絕不會跟你姓文。先不說我不答應你說的這事,就算是答應了,我也不會讓我的孩子跟你姓文,他們只能姓顧。”
“不行,你必須姓文,除了跟本將軍姓,你誰也不能跟。”文元飛一激動,又一副要瘋了的樣子。
顧清乾脆懶得理文元飛,也並不擔心文元飛的身體,畢竟文元飛這樣用的可是顧盼兒煉出來的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