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比起孫言來也毫不遜色,並且到最後還是顧清略勝一籌。
顧盼兒就斯巴達了,心想這酸書生不會是個水貨吧?
顯然顧盼兒也不認為自家小相公靠自學來的東西,會比已經是秀才了的酸書生強,除非這酸書生是個水貨。
“你家這小相公還真不錯。”小娘子卻讚歎了起來,小聲對顧盼兒說道:“姐姐可能有所不知,孫言他雖然只是考了秀才而已,可當初卻是考的案首,並且書院先生曾有言,若孫言州試無誤,就算不能得解元,也至少是個孝廉。”
“孝廉?”顧盼兒顯然沒聽過這兩個字。
小娘子解釋道:“便是舉人。”
顧盼兒驚訝:“這麼厲害?”
小娘子點頭,眉頭蹙起:“其實當時孫言他已經參加了州試,可剛從州試下來,這秀才功名就被奸人所革除,還以無秀才功名為由,將其試卷剔除掉。”
顧盼兒聞言便有所確定,這酸書生應該不是個水貨,不管能不能考上舉人,這秀才總不會是假的,況且若真是案首的話,就更加水不了了。而若是沒有水份的話,就證明顧清的學問不錯,考上秀才應該不會是什麼難事。
本欲打聽一下小娘子的事情的,卻見小娘子眉頭緊蹙,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總覺得今日這小娘子心事重重,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陪我去放花燈如何?”小娘子突然開口道。
顧盼兒看了一眼顧清那裡,然後點了點頭:“行吧,讓他們先猜著,咱們去放花燈。”
小娘子點了點頭,邁起蓮步朝花燈輕移而去。
同樣是邁著蓮步或者是小碎步,可小娘子的動作看起來就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順眼且好看,相比起來趙月兒的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刻意的感覺。
賣花燈的人倒是不少,小娘子走向一個攤位,挑選了一個花燈,然後便執起毛筆,擰眉想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寫了起來。顧盼兒倒想看看小娘子寫了啥,不過這偷看人家的秘密畢竟不太好,便忍住沒有去看。
小攤販勸說顧盼兒也挑一個,顧盼兒遲疑了一下,便也挑了一隻。
只是要寫些什麼東西,顧盼兒卻是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所以而然來,乾脆就把小相公給寫了上去,很簡單的一句話:願小奶貓夢想成真!
寫好以後顧盼兒就直接將燈放進了河裡,讓燈自己飄了出去。
之後再看向小娘子,卻見小娘子還揍著花燈發呆,不由得伸出爪子在小娘子面前晃了晃,問道:“咋了?都寫好了咋還不放燈呢?”
小娘子回神,卻是輕嘆了一聲,懷著忐忑的心,將花燈放進河裡。
顧盼兒見小娘子一副愁思,出神地盯著花燈流走的方向看,便忍不住戳了戳她,小聲問了起來:“我說你這是咋個回事?怎麼老發呆,連放個花燈也發呆成這樣。”
小娘子恍然回神,喃喃道:“姐姐有所不知,妹妹有一……”
話剛說起河岸邊突然響起驚呼聲,將小娘子的話徹底打斷,顧盼兒這臉色就不太好看了,順著驚呼聲看去,卻見河裡有個人在撲騰,竟然是有人落了水。
哪個倒黴催的,大冷天竟然掉進水裡。
正猶豫著要不要去救人呢,這河裡頭撲騰著的人就自己游上來了,這不看還好,這一看顧盼兒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大步走了過去。
剛要走到那人跟前呢,一個人就衝了過來,擋在顧盼兒的面前。
顧盼兒沒好氣地一巴掌拍了過去:“好你個蛇精病,就知道遇到你沒好事,這不我家三丫都掉水裡了,你個倒黴催的,離我家三丫遠點!”
原來就掉到水裡去的竟然是三丫,所以顧盼兒臉色才會那麼難看。
司南也很無辜,因為今天是元宵節,所以猜測三丫可能會來,便讓人去找人,好不容易才把人給找到了,還沒說上三句話呢,三丫就突然落了水。自己第一反應也是想下水去救人的,可卻被大富大貴給拽住了。
幸好三丫是個會水的,要不然等家丁下去救,還不知得凍多久。
這見人上了岸正把斗篷脫下來給人穿上呢,卻遇上了黑婦。
顧盼兒才不管司南無不無辜,趕緊幫三丫把外面的棉衣給脫了下來,然後又幫她把裡面衣服的水給快速擰乾了些,才脫下自己的衣服給三丫穿上。
這會司南都已經把斗篷給脫了下來,見狀小聲道:“還是穿,穿本公子的吧?”
顧盼兒瞥了一眼那大號的斗篷,白了司南一眼:“你也掉河裡了不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