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了嗎?還不趕緊拉人去!”顧大江可是知道家中大門有多牢固,而顧盼兒就這麼幾腳就踹開,可見顧盼兒的力氣有多大,顧大江雖然惱恨卻不敢真的往前湊去。
金銀兄弟倆一聽,對視了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驚恐。
上一次捱打到現在還沒好,現在他們是打死也不樂意出去,反正這財哥兒也是活該,乾的都什麼破事。金銀倆人自認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可這毆打長輩的事情,他們可幹不出來。
胡氏一把扯住金哥兒,尖聲道:“爹又不是不知道,金哥他上次受的內傷還沒好呢!大夫可是說了,這傷得好好養著,這事他哪裡管得著,這事誰有本事誰自個管去。”要誰也管不著也活該,這小叔子就得狠狠教訓一頓。
顧來金立馬就有了不出面的理由,低著頭認命地讓自個媳婦拽著。
而顧來銀見自家大哥不出面,也不想自個出去捱打,心中也是對這個弟弟惱得不行。你說你幹壞事就幹壞事了,可幹壞事還讓人給逮了個正著,那就是你自個活該了。這事誰也不好管,你自個受著去得了,反正這傻子也不至於將人打死,頂多就教訓一頓。
摸著腹部的顧來銀也有些恨,可到底是沒吭一聲。
顧大江見自己喊了半天,兩兒子都沒理自己,頓時面子有些掛不住,又衝著老二老四叫了起來:“你們兩個當叔叔的也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個親侄子被打?沒看到財哥兒都哭得接不上氣了嗎?還不趕緊幫忙!”
打人的還是親侄女咧!顧大湖心中腹誹,將視線瞥向顧大海。
反正老二要是不出面,他也懶得出面。
顧大海皺起了眉頭,這事他自然不想管,可這見著了不管似乎也不妥,便開口問道:“大丫,你說這事咋辦吧?”
顧盼兒道:“很簡單。”
聽到說很簡單,大房都鬆了一口氣,可還沒有完全松完這口氣,又被顧盼兒下一句話給噎住,心立馬又吊了起來。
“他哪隻手推的我爹我就將他哪隻手摺了!”顧盼兒陰惻惻地說著,然後彎身將哭得上氣不接下接的顧來財給揪了起來,又說了一句讓人毛骨悚然的話:“要是兩隻手都參與了,就兩隻手一起折了。”
顧大海皺起眉頭:“這是不是不太好,必竟財哥兒還是個孩子。”
顧盼兒冷冷道:“不小了,我相公也才十三歲,不過比他大一歲,都能照顧岳父岳母了。而且我也提醒過他一次,上次看在他自己把自己的胳膊撞傷我暫且饒過,要是他一直老老實實的,我說不定都忘了上次的事。可誰讓他自個不老實,讓我逮了個正著,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顧大海張了張口,卻是無法替顧來財辯論一下,只是無奈地朝自家大哥聳了聳肩,表示這事他愛莫能助。反正該說的他都說了,這財哥兒在他看來也的確要教訓一下,要不然長大了還得了?不過這要是折了手,的確重了點就是了。
“兩次,就算兩隻手好了。”
顧盼兒冰冷的聲音中看不出半點玩笑,伸出手一隻手抓住一個胳膊,嚇得顧來財臉都白了,抬腳就去踹顧盼兒,企圖掙脫出來。顧盼兒被踢中了幾下,卻面不改色,聲音卻更是冰寒了幾分:“看來你的腳也不要了。”
“不要,我不要斷手斷腳,哇哇……爹快救我,這傻子要打斷我的手腳,我不要當……”顧來財立馬又嚎了起來,一個勁地掙扎著,可無論他怎麼使勁去踹顧盼兒就是巍然不動,似乎一點都不疼似的。
只是顧盼兒抓住顧來財的手越收直緊,佈滿寒霜的臉緩緩勾起一抹冷笑。
“疼,疼啊!娘快救我!”顧來財臉都白了,痛得直打哆嗦,腿也不敢亂蹦了,因為蹦一下手就痛一分,感覺手要斷了的感覺。
顧盼兒冷笑著,陰惻惻地說道:“作為姐姐,我覺得有必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骨頭斷了。只有親身感受過你才會老實,不然你不會知道斷了骨頭的人有多麼痛苦,僅僅揍你一頓,想來對你也是不公平的呢!”
顧大江夫婦一聽顧盼兒這麼說,就知道這事不能了了,再拖下去這小兒子的手指定被折斷了去,陳氏下意識又撲了上去,想要掰開顧盼兒的手指。
“爹,這事你管管啊!財哥兒這手要是折了,這輩子可就得完了!”顧大江則一臉祈求地看著老爺子,希望老爺子給替小兒子說句話。
老爺子皺起了眉頭,本不欲再管,可又不能真看著四孫子的手被折了,臉色雖然依舊陰沉,卻也趕緊開了口:“行了,大丫頭,教訓教訓就得了。這財哥兒怎麼說也是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