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離譜,什麼答案都出來了。
“你們知道嗎?靜王被三郡主趕出府了,聽說他是去看望三郡主的,卻沒想到被趕了出來。”
“真的,我親眼所見,三郡主還放狗咬他了,他逃得可狼狽了。堂堂的靜王殿下,神一般的男人,竟然被個女人欺負,真衰!”
“這也怪不得三郡主,以前她那麼喜歡靜王,靜王根本視她如爛草,如今她一變好,就不搭理靜王了。這也怪靜王活該,聽說三郡主每次被欺負,他都不幫她,以前不知道珍惜,現在知道珍惜,晚了!”
38。太子生辰【1】
“我還聽說,三郡主把曾經欺負她的彭蓮鳳等嬌小姐全收為奴隸了,她真厲害,我真想看看這傳說中的女人。連靜王這樣的男人都瞧不上,難不成她還想嫁太子?”
靜王吃癟一事幾乎傳遍大街小巷,在這沒有任何電器化娛樂的時代,這些貴族之間的破事就是百姓茶餘飯後的笑料和談資。
礙於攝政王的淫威,林鳳丹她們親人根本不敢找上門來,也只有敢怒不敢言。
靜王也沒有給攝政王告狀,不過許煌威在知道這件事後,還是把長樂給訓了一頓。
還好他護女心切,想著長樂恢復天才實力,以後能派上大用場,所以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這在外人眼裡,已經是十分縱容了。
太子東宮
以黑金色調為主的偌大宮殿瑰麗奢華,雕樑畫柱,富麗堂皇,大殿內豎有五根四人合抱的白玉雕柱,柱上雕著栩栩如生的四爪金龍,周邊擺滿金碧輝煌的珠寶明燈及琉璃燈盞,琉璃盞裡燃著淡淡的龍誕香。
而那楠木金絲椅上,坐著滿目慵懶,一襲銀袍的俊美男子,此刻他一雙野豹般的目光冷冷射向跪在地上的眾妃嬪,絕美的眸子透著帝王般無情的冷血。
在他眉心上方,竟然有一絲火紅的紅蓮印記,紅蓮朝上飛舞,好像浴火重生的蝶,他不帶感情的盯著底下玉簪珠履、綾羅綢緞的華美宮人們。
那跪成一排的各宮妃嬪們,一個個捧著精心準備的生辰禮物,既害怕又討好的看向太子。
“殿下,這是臣妾為您準備的極品夜明珠,它能照耀夜晚,光澤比蠟燭還透亮,相信到您的生辰那天,一定會照耀全場。”
“殿下,這是一頂由金子打造的金冠,正配得上你的氣質。”
“殿下,這是臣妾用上等錦線繡了十個夜晚才繡成的荷包,它雖然沒各位姐姐們的貴重,可是我辛苦而來的心意,請殿下過目。”
看著這一排端著各式金銀珠寶的美麗女人,楚無憂突然冷地起身,好似一頭高貴的銀狼一般,居高臨下的走向那端著荷包的精緻宮妃面前。
突然,他冷地伸出手,一把扣住那宮妃的下巴,另一隻手一把拉起她的手,輕輕摩梭了兩下,眼裡露出一縷極寒且危險的笑意,“這就是你們給我精心準備的禮物?我竟不知道,辛苦繡了十夜的手,還能那樣白玉無暇,不染纖塵。”
此話一出,那宮妃便嚇得花容失色,渾身顫抖,太子本就殘暴,又十分精明。
早知道她就不騙他了,一眼被他看穿這不是自己繡的,她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說,這到底是誰繡的?”看著那針線工整,質地精緻,竹枝輕揚的褐色荷包,楚無憂眼裡倒是來了點興趣。
宮妃早已嚇得身子癱軟,不敢再講假話,忙淚眼鏈鏈的道:“請殿下息怒,這是西殿的許美人所繡,她自進宮這半年來就一直病著,只有我常去探望她。她繡工天下無雙,為人善解人意,知道臣妾為太子的禮物發愁,便幫我繡了這隻荷包。”
39。太子生辰【2】
“許美人?可是攝政王之女許淺笑,那個進宮就病倒的病秧子?”
楚無憂一提到攝政王三個字,眉宇間便溢滿寒冰。
當真是精明的老匹夫,為了探聽他的情報,竟然安插自己女兒進宮,另一邊又讓女兒與靜王聯姻,他還真是討好兩邊兩不誤。
“是的,就是淺笑姐姐,請殿下恕罪,臣妾以後再也不敢了。”說到這裡,那宮妃便哭了起來,瘦削的雙肩抖動,還真有一番別樣的美。
楚無憂冷眼看了這一堆宮妃,一個個根本就是畏懼於他的權勢,準備的禮物要麼是金銀珠寶,要麼就找人代替。
她們都不敢做自己,只敢靠別人,沒有誰會以真心對他,全都是一群畏懼皇權,又貪慕虛榮的女人。
看著這些樣樣精緻的繡品,他眼底閃過悽然的冷笑,突然抬手就拂向那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