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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聽著自己夫郎說發財了,也很高興但是發財比起被自己夫郎抱著,還是被抱著跟高興幸福。香香的軟軟的夫郎主動抱住自己,真的好高興,季南聞著夫郎身上的香味,看著他白嫩嫩的耳朵、細嫩的脖子,忍不住的伸出舌頭去舔,好甜。
李染被季南這一舔,舔的渾身顫抖發軟,這是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整個人都在季南的懷裡,而且還是他自己主動投懷入保的,李染的臉霎時通紅髮燙,渾身的力氣好像被突然抽乾了似得,軟綿無力的靠在季南的懷裡,任他為所|欲|為。
季南添完白嫩的耳朵,一路往下來到細嫩白膩的脖子處,細細的啃食,一隻手穿過李染的腋下,往下扶住李染的腦袋,另一隻手搭在李染的尾椎骨處,並往下隔著衣服來到神秘的縫隙處。季南雖然現在的思維跟孩童無異,但是作為一個成年的漢子,一些本能是刻在了骨子裡,就比如現在,不自覺間就對那裡有著敏銳的觸感。
而李染在季南的手指來到那處神秘之地,渾身就像輕微觸電一樣,麻麻的,卻又跟觸電不一樣,帶著撓心撓肺的癢,本能的警醒了,剛剛還迷糊的大腦瞬間清醒,不知那裡來的爆發力,一把推開了還沉溺其中的季南。李染臉色通紅,穿著粗氣的靠在身後的飯桌上,心臟以不正常的頻率非常的跳動,就好像要跳出胸腔,李染狠狠的剜了季南一眼,快速的逃離堂屋。
季南卻是像偷腥成功的貓,一邊吧嗒這嘴巴,一邊又伸出舌頭舔最自己的嘴巴,像是在回味剛剛的美味似得,看著李染慌張的逃離,就連眼中都帶著賊笑。不過高興之後又是苦著臉,剛剛親的高興,可下面卻立起來了,脹痛著。下面那處會這樣是從他親過小染後才出現的症狀,尤其是在早上睡醒來的時候出現的最多,記得第一次出現的時候,他跟小染說了,小染就像今天一樣,滿臉通紅跟火似得燙人和不好意思,還支支吾吾的跟自己說應該怎麼樣做才會不脹痛。可自己按照小染說的,卻怎麼都做不好,最後還是小染看自己實在難受,才一臉害羞的幫自己‘治療’。季南想到小染的雙手握上自己突然發燙、長大、脹痛的棍子,就滿臉的舒服、暢快,整個人就跟要飛起來似得。可是後來自己的棍子每次這樣脹痛,小染都不願意幫自己,還叫他自己弄,總是要自己纏著小染,千求萬求的才會答應,而且還不是每次都答應幫忙,十次裡面只有四五次會幫忙。季南看了眼自己下面的棍子,心裡哀聲的想著,小染現在正生著自己的氣,肯定不會幫自己‘治療’,看來只能挨著。季南感腳很憂桑。
而逃回房間的李染則是倒在床上,摸著‘撲通撲通’快速跳動的心臟穿著粗氣,剛剛他是真的有些嚇到了,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他跟季南一直相處的都很親密,甚至還幫季南打飛機,可是他真的沒想過要跟季南發展到那種關係,至少不是在季南還不清醒的時候就發生關係。
李染一直覺得如果就這樣在季南還未清醒的時候,就稀裡糊塗的跟他確立了夫夫關係,那麼以後季南清醒過來,恢復正常,他喜歡的、愛的是他現在的這個李染還是以前的那個李染?這個問題李染覺得必須搞清楚,雖然這個問題看起來很矯情、甚至是做作,但是李染對感情一直很純粹,前世作為一個GAY,之所以沒談過戀愛,未嘗沒有這個原因。
中午午休過後,等到太陽不那麼烈了,季南牽著牛繼續去犁地。家裡有了這頭牛後,地就不需要像先前那樣用人力去翻,而且還不是很勞累,速度也非常的快,五畝的水田,差不多兩天多一些的時間就能搞定。
季南去犁地後,李染把上午在小山包摘的楊梅拿出來,準備處理它。大半揹簍的楊梅,拿在手裡顛了顛,差不多都有二三十斤的樣子。李染並沒有準備把這些楊梅給李阿嬤和張桂花、季阿嬤他們這些相交甚好的人家送去,主要是其中有些利益關係,李染並不知道在季家村有沒有人發現楊梅可以吃,但是李染怕有些別有心思的人知道後,會跟他競爭小山包,雖然知道李阿嬤、張桂花、季阿嬤他們不是這樣的人,但是難保別人沒有。李染寧願先小人後君子,把某些不必要的事遏制在搖籃中。等他們家買下了小山包,他倒時候大可以送。
把楊梅用冷開水過一遍,攤在竹屜上滴水,這就算是洗了。家裡沒有就,所以泡製楊梅酒是不行的,那就只能把他們醃漬。醃漬楊梅的方法其實很簡單,這裡沒有冰箱低溫保鮮,也不好掉去李阿嬤家的水井裡,李染就先打算醃漬鹹味的楊梅。
找來一個超大號,家裡平常用來洗衣服的大木盆,把楊梅放入其中,加入冷水,稍稍沒過楊梅,再加入適度的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