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父親求娶她,說是,他喜歡她。
還有寫於婚書上的那樁事兒。
她輕咬粉唇,止住要出口的輕吟,或許,她的臆想能成真亦未可知。
“唔,我不知。”
薄唇逗弄夠了小小的耳垂,又開始轉戰他處,鄭玉薇抱著埋首在頸側的大腦袋,芊芊十指陷入有些粗硬的黑髮中,她粉嫩的櫻唇禁不住溢位一聲嬌吟,急急輕喘兩聲後,她說:“夫君,你告訴我吧。”
秦立遠意猶未盡地抬首,雙臂收緊,凝視著懷中之人。
小嬌妻神色有些迷離,那雙比天上星子還要閃耀數分的美眸半睜半閉,水意彷彿隨時便要溢位,沾在黑翹的羽睫之上。
粉嫩紅唇略啟,嬌喘微微,兩靨生暈,絕色佳人的柔媚之態近在眼前。
秦立遠粗粗喘息一聲,小嬌妻極美,他亦早知道她極美,但他的歡喜卻不是因她的美。
男人喉結快速上下滾動幾下,黑眸中暗流急劇湧動,注視著眼前人的目光難捨難離,他頓了頓,方啞聲道:“你不知道麼?”
“我心悅於你。”薄唇貼著檀口,秦立遠輕輕呢喃著愛語。
鄭玉薇心中一震,她立即抬眼,看著眼近在咫尺的黑眸。
兩人相距極近,一眨不眨注視對方,瞳仁中只有彼此。
鄭玉薇眼瞼微垂,美眸水光大盛,她唇間發出低語,似不可置信,“夫君?”
真的嗎?
鄭玉薇眼神迷離,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有可能是真的嗎?
她眸色朦朧,俏面帶疑的模樣顯得有些柔弱,秦立遠心中憐意大盛,他用側臉貼著她的粉頰,柔聲說:“若是你沒有早上一步,那我便要動手的。”
秦立遠大手撫上愛妻另一邊臉頰,他繼續道:“我絕不允許你嫁予他人。”
低沉男聲雖柔和,但語氣堅定,毋容置疑,他緩緩說:“你只能入我秦門,成為我為妻。”
確實如此,當時秦立遠設想過,若是登門求娶這類光明正大手段不奏效,他不介意耍些暗裡手段,總之,他不會讓她與他人定親。
非常幸運,男人的後手都用不上,他順利將意中人迎娶進門。
甜絲絲的感覺不可控制漫上心頭,鄭玉薇偎依在夫君懷裡,她滿心歡喜。
可是,她與男人,不是在祖母壽宴當天才頭一次見面麼?
那時候,鄭玉薇已經在收網階段了,這時間實在對不上啊。
她耳邊傳來男人一聲輕笑,笑聲飽含寵溺之意。
原來,鄭玉薇不知不覺間,已將這個問題說出了口,惹男人發笑。
秦立遠唇畔弧度愈深,他用下頜摩挲著小妻子頭頂墨髮,語帶濃濃笑意與愛憐,輕聲說道:“我們之前見過面,你知道嗎?”
什麼?竟有這回事?
鄭玉薇既驚且疑,她掙了兩下從男人懷裡抬起頭來,面帶疑惑,很是詫異地盯著他看。
秦立遠只溫柔凝視著小妻子,但笑不語。
鄭玉薇蹙眉,仔仔細細將這五年間的事都回想了一遍,結果一無所獲。
不要以為這很難,其實不然,未婚閨秀的日常活動是在乏善可陳,除了與母親出門赴宴,她們基本就待在家裡,不可能見外人的。
而出門赴宴也不能遇上外男,就像她祖母壽宴那會一般,男客在外院,女客在內宅,涇渭分明,各玩各的。
就算是拜壽這活兒,男客進門前,都會提前清場,待適齡的閨秀迴避了,才會請人進門。他們一路有不止一個僕婦引路,絕不可能走岔道。
各家門禁森嚴,絕不可能發生什麼世家子偶遇小姐的事兒來。
除非,就像周文倩與秦二一般,挖門盜洞相約見面,才會成為漏網之魚。
鄭玉薇苦思良久,連一年一度的潭拓寺之行都想過了,也沒有結果。
她家夫君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威儀赫赫,氣勢逼人,實在是屬於過目不忘的那種男人,鄭玉薇相信自己只要見過他,就不可能忽略過去。
哪怕是一見鍾情,也得打個照面啊,秦立遠怎麼看都不是躲在暗處窺視的男人。
“我想不到呢,”鄭玉薇洩氣,她抬臂摟住男人頸脖,撒嬌道:“你告訴我嘛。”
小嬌妻的親暱秦立遠照單全收,但他卻沒打算此刻揭開謎底,他湊近鄭玉薇的粉頰,含笑道:“你以後便知道了。”
鄭玉薇馬上小嘴微撅,什麼嘛,這不公平。
她美眸圓睜,氣鼓鼓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