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她美眸眨巴眨巴,粉唇撅了撅,半響方說道:“這,這玉佩從前是我的。”
難道是男人路過撿到,他就認為是他的了。
鄭玉薇打量男人一番,她夫君不像個隨意到撿個玉佩,便顛顛兒藏起來的人啊。
她回頭瞟了那黃花梨匣子一眼,那個匣子挺精緻的說。
秦立遠笑得別具深意,他瞅著小嬌妻,悠悠說了一句,“我知道。”他當然知道,不知道能這般密密地收起來麼?
男人眉眼帶笑,低頭看著小妻子表情立即驚慄,她雙目圓瞪,小嘴微啟,定定地看著自己。
秦立遠暗笑,他薇兒這表情可愛極了。
“我,你……”
鄭玉薇瞠目結舌,突然發現自己連話都說不好了,她心中又震驚又混亂,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怎麼自己好像沒聽懂。
偏眼前五官英挺的夫君還嘴角噙笑,溫柔著凝視著她。
千頭百緒瞬間而過,鄭玉薇側頭,看了眼被夫君握在手心的血佩,又仰臉瞅著男人,她疑惑,“夫君,我不懂。”
鄭玉薇粉唇微撅,俏面上有些小委屈,男人一看又要逗自己了,都不肯立即告訴她。
她能肯定裡面有文章了,但又毫無頭緒。
男人寵她寵得厲害,加上孕期情緒起伏有些大,鄭玉薇美眸眨巴眨巴,看著委屈極了。
秦立遠俯身,在鄭玉薇臉上親了親,他摟著小妻子走了幾步,來到紫檀大書案後,擁著她在太師椅上落座。
他將愛妻置於腿上,抱在懷裡,覆在她耳邊輕聲說:“我的心上人救我一命,並贈我以定情信物,我珍而重之,自當好生收藏,密密安置。”
男人語帶輕笑,說罷,他揚了揚手上的小血佩。
秦立遠話裡資訊量不少,雖他眸帶戲謔,但鄭玉薇還是立即抓住他話裡要點。
小血佩的主人是她,而她平生就救了一個人。
“你,你……”鄭玉薇不可置信,她瞪大眼睛,“你就是那個中年大叔!”
電光火石間,鄭玉薇突然憶起早前府裡之事,人皮。面具一詞劃過腦海。
她此刻眸光既驚且疑,但又隱帶了然。
若如此,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她在那過程中失落玉佩,被男人撿了去,收於大書房中。
鄭玉薇又想起從前一直疑惑的事。
男人感情熾熱而真摯,她沉溺期間自是歡喜無限,只是隨著相處日久,夫妻漸加了解,鄭玉薇又百思不得其解,只因僅憑海棠花樹下那片刻會面,哪怕她皮囊再好,夫君亦不似會就此傾心。
她不是個鑽牛角尖的人,想不通就不想,只不過,這並不代表她忘記了此事。
剎那之間,所有疑惑迎刃而解,當初海棠花樹前,秦立遠眸光暗光浮動,目中隱帶柔情,都在這一刻得到最好的解答。
秦立遠笑而不語,只俯身吻住愛妻微嘟的小嘴兒。
鄭玉薇乍聞此事,難免驚訝,但歡喜之情卻悄悄冒頭,溢滿心間,只是想到兩人成婚近半年,她腹中已為他懷上了骨肉,男人卻一直笑看她偶爾的小困惑,沒打算告訴她。
她又有些小氣憤。
鄭玉薇輕咬粉唇,避開男人的親吻,玉手拍了她胸。膛幾下,氣道:“你一直在看我的笑話。”
秦立遠不疼不癢,被推開也不在意,只噙著笑意凝視著她。
男人表情寵溺,目光既愛且憐,柔情滿溢。
夫君眸光似海,鄭玉薇卻有些惱羞,側頭睨著他,憋了半響,只吐出一句,“你騙人,我不跟你好了。”
其實男人也沒騙她,只是一直含笑不語罷了,但鄭玉薇覺得委屈了,就直接給歸類了。
小妻子神情靈動萬分,粉頰染霞,似嗔似怒,讓秦立遠心醉神迷。
他早就知道,自己已經走進她的心。
秦立遠俯首,額頭貼著小妻子額頭,聲音低啞,眸光似陳年醇酒,能醉人心魄,他道:“那可不成,你只能與我一個人好。”
鄭玉薇被吸引在這目光中,她低低迴了一句,“那你不許騙我。”
“我的薇兒。”男聲低嘆,他輕輕道:“我絕不騙你。”
夫妻間的小小情趣,秦立遠並不認為是騙。
鄭玉薇也知道,只是她有些小氣惱罷了,成親後夫君疼她到骨子裡,無人能比她更清楚。
她心下不平,嬌嬌抱怨著,男人溫柔哄勸著,兩人漸漸吻在一起,薄唇細細